晋王杨广答应宇文成都,三天后就可以在晋王府中见到自己的父亲。其实晋王杨广早有谋划。他让自己的亲信,在牢房中,到处寻觅,找了个和宇文化及长相体型相近的犯人,冒名顶替,巧施偷梁换柱之计,将宇文化及顺利带出了牢房,送到了晋王府。
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晋王府的书房中,晋王杨广第三次密会宇文化及,有所不同的是,前两次是在牢房之中,这次却是在杨广的晋王府。地点不同,自然两人的心境也大有不同。
晋王杨广可算是取得了成功获得传国玉玺的关键一步,宇文化及也是沐浴更衣,神清气爽、相貌端正、的出现在杨广面前,不再是重刑犯人,却俨然成了一位儒雅的谦谦君子。
晋王杨广说道,“怎么样?本王是不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宇文化及却说道,“这里和牢房没有任何区别,在牢房里虽然难见天日,但是开刀问斩之日,就是在下解脱之时。而在外面,虽然王爷给了我大难不死的机会,但是如果将在下置身于尘世俗流之中,任其自生自灭,恰如千里马,置于槽枥之间,拉车驾辕,犁地耕田,岂不生不如死也。”
晋王杨广说道,“宇文化及,难道你要反悔?”
宇文化及说道,“跟别人反悔,还有可能,和晋王反悔,就有点犯不上啦。”
晋王杨广惊愕问道,“话里话外,你颇有藐视本王之意,到底究竟为何?”
宇文化及说道,“虽然我现在依然生死未卜,但是你我却都是同病相怜之人,说不定你的下场,可能比我还惨。”
晋王杨广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好,那你说说,为何我将来可能比你还惨。”
宇文化及说道,“当今皇上,年事已高,百年之后,太子即位,恐怕那时,就是晋王爷大难来临之日,其中内情,不必我自己细说,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
宇文化及寥寥几语,正说到晋王杨广的痛处,眼看父皇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一月不如一月,这不就是让自己寝食难安的症结所在吗?于是说道,“那你认为我该如何面对呢?”
宇文化及说道,“目前形势,王爷已经十分不利。朝中大臣,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者,都依附在东宫太子之下,王爷要想崛起,必须有高人相助才行,而且这位高人,必须隐在暗处,让他人无从了解,最为有利。”
晋王杨广说道,“想不到你对朝廷内外之事,还颇有了解。”
宇文化及说道,“当年先朝之时,我在皇宫多年,自然了解,后来虽然身在江湖,这天下大势,自然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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