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和罗艺,各自率领大军,在云州城外,列开阵势,又是一场大战。罗艺使用自己的铁甲连环马,将杨林的二十万大军,冲杀的稀里哗啦,阵形大乱。这一千名黑衣黑甲的重甲骑兵,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伍建章、张须陀等猛将,虽然各个神勇无敌,率领着将士和重甲骑兵一场恶战,无奈他们甲胄坚韧无比,刀枪招呼到他们身上,根本构不成威胁,倒被他们利用战机,接连进攻得手,自己的将士死伤无数,只能躲避他们的冲击。
杨林立马高坡之上,看的真切,急忙下令撤退,罗艺却趁势杀出,率人围堵杨林。杨林纵马冲下山坡,抡开虬龙棒,接连打翻几名罗艺手下的将士,纵马狂奔,率领人马急速撤退。
罗艺哪肯轻易放过,在后面掩杀追赶,一直追出了百十里路,才率领人马,敲着得胜鼓,凯旋而归。
杨林大军总算止住颓败之势,有了喘息之机。扎下营寨,召集将士,商议如何应对罗艺的进攻。
罗艺一招得手,获得大胜,得势不饶人,休整一天之后,继续以一千铁甲连环马,重甲骑兵为先锋,继续向杨林发起冲锋。
杨林自知不敌,起寨拔营,后退三十里,避而不战,并命士卒,在营前四周,广挖深沟堑壕,以防罗艺铁甲连环马的攻击。罗艺一时也无法再次强攻,互相都在思考打败对方的良策。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长孙晟带着邱瑞、尚司朗来到杨林大营。杨林接到禀报,亲自迎接他们进入帅帐。
中军大帐里,几人分宾主落座,杨林先是说道,“长孙先生,此次暗中进入南陈数月,不知进展如何?”
长孙晟回禀道,“王爷,整个南陈政权已经病入膏肓,我们进入南陈之后,暗中联络了一些高官,花费重金收买,在他们中间挑起争端,让他们互相争权夺利,产生内斗,如今已经颇见成效。另外,南陈朝中官员,包括皇上在内,上下充斥着一种麻痹思想,他们以为靠着长江天险,就可以高枕无忧,无心治理地方,处理朝政,因为皇上都不关心朝政,迷恋美色风月,大小官员都一心考虑如何巴结逢迎,结党营私,贪腐成风,混乱不堪。只是苦了南陈的百姓,身处暗无天日的水深火热之中,见不到任何希望。”
杨林点头,说道,“南陈腐朽至此,真是比之商纣,有过之无不及,早该将其剿灭,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对了,邱瑞、尚司朗两位将军,能够及时醒悟,归顺我大隋,实乃我大隋之幸,本王表示欢迎啊。”
邱瑞说道,“都怪我们二人,当时一时糊涂,没有看清这时事。幸亏长孙先生良言相劝。我们又做了详细的调查,方才知道,秦彝将军确实是为南陈自尽殉国,实是不幸。事后王爷也是十分痛惜,并且厚葬秦将军,还为秦将军建造祠堂,供后人祭奠,铭记秦将军的忠勇,如此大义之举,我们十分敬佩。”
尚司朗也说道,“古语云,得民心者,方得天下,我师兄秦彝之所以令齐州万民景仰,皆因其清正廉明的为官之道,还有忠心为国的赤胆之情,今日普天之下,只有我大隋军队,是在为天下百姓谋取生存之路,军民上下一心,共图富强,此乃正义之师,我尚司朗必以师兄秦彝为楷模,以天下百姓福祉为己任,为大隋效犬马之劳。”
“说得好”杨林听后,站起身来,向二人深深一揖,说道,“如果天下有志之士,皆向邱瑞、尚司朗两位将军一样,国何日不强?百姓何日不富?”
长孙晟说道,“王爷,听说罗艺有一支彪悍的铁甲连环马,十分厉害,大败我们,让我们吃尽了苦头,可有此事?”
杨林抚额叹息道,“是啊,本王也正为此事大伤脑筋,目前尚无破敌之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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