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没用道具,直觉抡起拳头,拓跋时也是如此,一大一小,拳头相撞
“咔嚓!”骨折的声音
“哼!”拓跋时闷哼一声,他的手断了,他抬眸看向聂清,眼中有着不可置信:“你竟然是玄天级!”
“什么玄天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不爽!”
聂清这次没有用手,而是抬脚,一记飞踢,拓跋时堪堪躲过,床塌了
拓跋时垂着骨折的手,蹙眉看着那张床:“你不可能才二十二,二十二的玄天级,从来都没有记载过!你到底是哪一家的老祖宗?”
发泄了会的聂清心情好一些了
这次交手也发现,这人没有要动手的打算
她收回脚:“你过来不会是想和我唠嗑吧!”
拓跋时:“不是!”
“那这位大哥,你来我家到底什么事情,如果没事就走吧,对了,记得顺便赔我的床钱!”
拓跋时看着那张两半的床,又看了看自己断了的右手
“我来是想和你说,明天离开这里!”
“为什么!”聂清仔细的盯着这人,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然一张冰块脸上什么都没有,如除了帅一点其他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弟弟睚眦必报,他不会放过你,他已经召集了人马,明天来偷袭!”拓跋时语气平缓的说道
“他是你弟弟,我和你无亲无故的,你为什么要和我说?不应该你们才是一伙的吗?也许这是你们的阴谋!”
拓跋时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我是看在你是个孩子母亲份上告知于你!”
聂清正比拓跋时矮了一个半头,但是她气势半点不弱,冷冷的盯着拓跋时
“言尽于此!”说完,拓跋时放下张银行卡便要离开
“喂!”聂清叫住他
他停下身,但是没有转头
“我跟你说啊,纳恩学院的那只蝶妖是我的人,我罩着的!”
拓跋时没想到聂清要说的是这个,他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只要她不出现在我的面前!”
聂清:“··”行吧,在蝶有有自保能力之前,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她倚在门口,看着拓跋时挺直了脊背,开着车离开了她家
而车上的拓跋时单手打着方向盘,断掉的那只手在发抖
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但是回去的路上转了个弯,来到了一栋同样偏僻的别墅
但是这别墅一看就是安保特别好的,不是聂清那个荒屋可以比的,一路上通过层层的身份认证,最后才在屋子面前停了下来,是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洋楼
“拓跋时,我就知道是你!”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长发男人打开房门,那张脸俊美的雌雄莫辨
如果不是胸前平坦如飞机场,加上那喉结,真会让人觉得是一个美艳熟女
那人懒洋洋的靠着门,脸上还带着睡意,打着哈欠
但是下一秒闻到熟悉的血腥味,眼睛一扫,看到了拓跋时那不正常下坠的手
眼神一变,如同豹子一般:“谁?!!”
拓跋时没有回答,而是进了屋子
熟悉的来到一间白色的的屋子里,躺在中间那张床上,这个房间的装修布局,看起来就和医院手术室一样
“你啊,真的不让人省心,下午刚给你处理好的伤又出来新伤,你真的以为你是铁打的,还是我是铁打的啊!”
那人虽然嘴上一直吐槽,但是手下动作不慢,消毒,扎头发,穿无菌服一气呵成,最后就是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那一双妩媚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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