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是否离开这里并不掌握在安格妮丝自己手中,而是掌握在教会手中。而安格妮丝又不可能为了留下故意让自己表现得会对其他人造成损害,毕竟与这相关都是需要与她的以后息息相关的事情,而不仅仅是一时。
根据罗西阁下当时说的话语可以知道教会对自己这段时间的监禁主要是出于两个方面:一是自己可能受到一些污染;二是自己在满月下的状态需要确定。
关于污染的检测在她刚被守望者带回来的时候就做过了,之后又做了几次,教会得出的结论是“原始月亮”并没有污染安格妮丝。安格妮丝总觉得这个结论应该还有没有说出来的一部分,比如她身上存在着其他隐秘存在的污染。
当然,只要教会有着权限了解她的情况的人几乎都知道她的情况,比如她的疾病,比如她很可能与隐秘的存在一些联系。有着其他隐秘存在的污染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在经过了年观察,教会已经认为隐秘存在对安格妮丝的污染暂时可以评定为不会主动对他人造成危害。
不过也许经过贝恩斯女士的事件,教会也许会重新评定。
而关于满月下她的状态,昨天已经测试过了,她昨晚确实成功压抑了自己杀戮与嗜血的欲望,但安格妮丝并不清楚自己算不算通过了教会的测试,毕竟她最后几乎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只剩下了压抑自身的本能。而这种压抑自身的欲望的行为,甚至还让她的魔药消化了一些。
当然也许主动与罗西阁下说的话可能可以将她的想法列入参考?安格妮丝有些不确定地想道。
安格妮丝没有再胡思乱想,她转而与母亲聊了起来,毕竟算起来她和母亲已经有接近一个月没有见面说过话了。
“1328年4月16日”
“今天终于在清醒状态下见到了母亲。在和母亲的交谈中尽管母亲下意识地回避了她之前不愿意在我清醒的时候见我的问题,但可以看出她自己似乎已经想通了。”
“感觉母亲对待我的态度比以前要温柔许多。是因为之前避开我的愧疚?亦或者是对我异种化而身负诅咒的悲伤?不过在我看来这至少比我之前在疾病状态下逐渐失去自己之前的记忆要好很多。至少我现在有一种直觉,我能够陪伴母亲直到她的生命尽头,而不需要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失去自我,忘记一切。”
“下午,罗西阁下带来了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的消息。她告诉我教会内部对我的评定出现了分歧。主要的分歧集中在爱丽莎和贝恩斯女士的问题上,而之前罗西阁下提到的那两点都已经通过了。罗西阁下还提到这场分歧甚至又翻出了之前在她疾病刚显露出迹象时的那位‘通灵者’的遭遇。”
“贝恩斯女士留下的信息中提到了她最后询问的问题是‘爱丽莎恢复自我意识的原因’。她在这个问题上出现了意外证明了爱丽莎恢复理智和与我相关的隐秘存在有着紧密的联系。根据西利亚传来的消息,爱丽莎身上受到的‘原始月亮’的污染几乎被另一种污染完全替代,她也丢失了她是如何恢复理智已经击败‘狼人’的记忆,但与贝恩斯女士不同的是,她并没有显示出类似于贝恩斯女士那样的癫狂。”
“这些证明都证明了与我有联系的隐秘存在要比想象中活跃。此外参考我之前的告诉罗西阁下我在那天记忆变模糊的节点,教会认为这位隐秘的存在是主动插手这次有关‘原始月亮’的事件的。由此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这位隐秘的存在向来不活跃,为什么这次会主动插手这件事情?这是否代表着这位隐秘的存在并不想之前评估的那么无害?针对这一点教会产生了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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