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8年3月27日”
“距离贝恩斯女士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天了,听说她今天终于醒来了。但据说她表现得有些癫狂,总是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然后开始痛苦地尖叫并哭泣。听说教会安排了人去‘安抚’她,为她治疗。”
“罗西阁下认为贝恩斯女士有些冒进,但还好她还记得提前记录好自己得到的信息。据罗西阁下说当她意识到不对进入房间的时候,我和贝恩斯女士都昏迷地趴在桌子上,而贝恩斯女士的手边放着一张写着字的纸张,上面记录了她之前从我这里得到的信息以及自己即将询问的问题。”
“贝恩斯女士得到的信息印证了我之前提供的信息,但她的最后一个问题则证明了与我有关系的存在确实插手了这件事,尽管祂似乎表现出了对教会的善意。”
“说实话其实我很好奇我和贝恩斯女士究竟看到了什么,能够让贝恩斯女士变得癫狂。但我需要抑制住我的好奇心,这是极危险的。”
“我在25号晚上就醒了过来,而贝恩斯女士今天才醒过来;我依旧保持着理智,而贝恩斯女士陷入了癫狂。为什么我没有事情?是因为我在一次次疾病中逐渐产生了抗性?还是我对于这位隐秘的存在是特殊的?不,不,凡人不能将自己看得太重。我们都应该明白对于所有拥有着伟大力量的存在,自己只不过蜉蝣般微小。”
“贝恩斯女士的症状明显相较于很久之前的那个‘通灵者’严重,是因为贝恩斯女士采用的手段的原因?亦或者是因为我的力量的增强让祂能通过我用出更强的力量?不,停下,我不应该妄图窥测一位隐秘存在的想法。”
“罗西阁下说母亲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但一直不在我清醒的时候见我,就像是在避免与我说话。也许对母亲来说,她的孩子异种化是一种很大的打击。尽管从我走上‘囚犯’序列开始,这个命运是注定的,但谁也没有想到原本存在的缓冲时间竟然直接被跳了过去。意外就这样突兀到来,而我们谁也没能做好准备。”
……
“1328年3月31日”
“哥哥今天来看我了。他似乎很不高兴,话里话外都是对教会的不满,他认为教会监禁了我。这确实是事实,但是其实是事出有因的,奥雷里奥事实上算是错怪教会了。可惜我不能直接对奥雷里奥解释,只能暗示他。但我对教会的维护又招致了他新的不满。”
“说实话,在奥雷里奥见到我之后,尤其是他在生气地阴阳怪气教会的时候,我的‘囚犯’魔药消化速度会提升一大截,这实在是让我哭笑不得。也许这是因为他坚信我真的被教会囚禁了?”
“我岔开话题时询问了哥哥普迪思街居民的问题,但哥哥说他并没有听到普迪思街上的居民出什么事情,唯一的消息只有通缉犯逃入帕夫拉修道院,杀死修道院的神父的事情。是教会封锁了消息?”
“我画出了‘狼人’的画像让哥哥帮忙调查一下他的身份。这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对‘狼人’的身份有些在意?”
……
“1328年4月5日”
“孔蒂先生来看我。他没有询问与非凡力量相关的问题,反而与我交流了很长时间的音乐,随后便离开了。他告诉我他最近发现了一个很具有音乐天赋的少年,也许他会收这个少年做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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