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南打量几眼,将青年尸体翻到一旁,一边去拿背包,一边说道:“这两具尸体死了有几年,身上无伤口,死因暂且不明”。
将背包打开后,里面有手电筒,成渣滓的食物,蜡烛,还有一个水壶,再就是一些杂乱的小东西。
看到包里的白色蜡烛,林子说:“这两人不会是摸金校尉吧?”。
“肯定不是”
一旁的傅叶低头看了看两具尸体,指着尸体说:“没有摸金符,那就不是职业的,这就好比无照经营一样”。
衡秋蹲下身子也检查了一下两具尸体,侧着脑袋说:“这两人不像是中毒,身上也没有伤口,像是突然猝死一样的,最重要的是死在这里,这才到哪”。
我回头看了眼刚才走来的方向,这距离那耳室不过二十米的距离,这两人的确死的太快了。
往前走了十多米,一条横向墓道出现在眼前,赵山南左右看了看,带着我们往右边走去。
往前走了数十米,又是一间墓室出现在眼前,墓室石门大开,墓室中间散落一地的碎木片棺椁,里面的金银玉器散落一地,一具身形壮硕的干尸倒在一边,胸口上有一个焦糊的圆形伤口。
在棺椁废墟旁还有一个洞口,原先应该是被棺椁压住了。
我们没有急着进去,先走到墓室墙壁前看了下墙上的墓志铭,这是汉朝一个姓周的大臣墓穴,得重病而死。
看了眼地上的干尸,林子无语道:“这家伙的身形不做武将可惜了”。
走到棺椁废墟旁的洞口,这
顺着石梯往下走了有十多分钟才到底,一条笔直的石道出现在眼前。
这条石道上布满斑驳的血迹,也不知道原先经历了什么样打斗。
从石道出来,眼前竟然是一条宽有十米的小溪,溪水对岸是一扇紧闭的石门,石门前放着一张宽大的黑色椅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
这张黑色椅子和太师椅差不多,但要宽上一半,可以坐下两个人。椅子上面什么花纹雕刻都没有,非常素朴。
看见这张椅子,我心里又涌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椅子看得我毛毛的”,林泳有些紧张地四周望了一眼。
林子从腰间摸出手枪,看着这张椅子说:“这他娘的不会是阎王爷坐过的椅子吧”。
“溪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佟娅指着溪水说道。
我们立马走到溪水边往水里看去,先前以为是光线原因,此刻灯光照耀下,这才发现水里密密麻麻游动着米粒大小的黑色虫子,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傅叶和林泳两人脸色微变,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什么虫子?不会有毒吧?”,佟娅半躬着身子仔细打量了一下。
衡秋从手腕处摸出一根银针,蹲下身往水里连插数下,再拿出来,银针上插了五个黑色小虫子,正不停蠕动着。
近距离观察下,我们几人一阵心惊。这虫子身体竟然是透明的,体内蕴含着黑色液体,连器官内脏都没有,所以乍看之下是黑色虫子。
此刻银针针尖上已经凝聚一小滴黑色液体,五个黑色虫子的身体变得更加渺小。
等到五个虫子体内的黑色液体流尽,银针上的黑色虫子扁成只有一张纸的厚度,乍看之下,银针上像是穿着几点纸屑。
“这什么虫子?连器官内脏都没有,这完全不符合生命科学啊”,我想了又想,脑海里没有一点关于这虫子的线索。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