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玲的话,我们几人脸上也浮现一丝担忧,诅咒这东西最邪乎,防不胜防。
佟娅秀眉微蹙道:“邓丛已经不是之前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了,如果见着面,千万不能没有防备之心”。
副驾驶座上的赵山南也说道:“如果见到邓丛,尽量抓活的,我们得将他带回去”。
林子看了我一眼说:“主任,邓丛的情况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副驾驶座上的赵山南沉默了一会说:“就我所知来说,无药可救,这冥锥极其阴邪,不仅改变人的心智,还能放大内心的阴暗面,这根本不是中邪之类可相提并论的”。
车上的气氛沉默下来,大家都为邓丛的变化感到心痛,如果见到面,极有可能是生死相搏。
还未到村子,便已经可以望见远处的双乳山,这双乳山真的是太形象了,比女人的胸还标准圆润,让我们几个男成员不自觉地撇了眼余玲和佟娅的胸前。当然,作为主任的赵山南是不会回头看的,至于心里咋想的,这我就不知道了,不敢瞎说。
方远文和林子两人一脸不悦地瞪着我们几个,看得我们几人有些心虚。
车子开进双乳山山脚下一个叫下山村的村子,这村子有两百多户人家。
在山的另一侧还有一座村子,数百户人家,两村子互相眺望,都可以看到对方一二。
村议长在另一个村子,我们所在的这个下山村连村议长都没有,在村里问了好几户才找到借住人家,这户借住的是个老头,姓赵。
赵老头将正屋让给了我们,自己住到了后面的柴房里。
此刻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信息部的同志将我们送到后便离开了,有一点事要处理,明天下午才会再过来这里。
吃过晚饭后我们便去休息了,等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出门往双乳山走去。
距离村子远一些后,林子这才开口说话,“也不知道邓丛还在不在山上?”。
“有可能还在,他一个人来这里,不可能那么快离开”,衡秋望了一眼远处月色下的山影。
走了二十多分我们便到了山脚下,看到了那座封山碑,这碑不知何人所留,上面布满了裂纹。
走过封山碑,一条山路直通山顶,在月色下有些朦胧。
顺着山路往上走了半个小时,路面开始变得狭窄,两边杂草丛生,看得出很久没有人来过。
又往上爬了一个小时,我们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在地面上看到了一团还很新的灰烬,应该就这一两天所留。
林子走到灰烬旁的一根木头前,借着灯光瞧了瞧,咽了口口水说:“邓丛这小子真他娘会享受,这有面饼沫,有肉屑,还有瓜子壳”,说道这林子嗅了嗅鼻子,“好像…还有一丝酒味”。
衡秋斜着眼睛看了林子一眼,“你属狗呢,哪有酒气,他就是上午在这里倒了一壶酒,这时候也早就气味消散了”。
“你这鼻子就是个摆设,你肯定闻不到”,林子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我走上前也看了眼地上的残渣,面饼肉屑什么的还可以理解,这瓜子壳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这也忒悠哉了,又不是来野外游玩露营,怎么还有心情在这磕瓜子。
我摇了下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邓丛磕的瓜子壳?
看了眼赵山南和衡秋,两人也是一脸奇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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