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见我一脸认真地点头,收回目光想了一下,将手雷扔了过来。
看着抛来的手雷,我心里颤了一下,这家伙也太不当回事,虽然有保险,但还是小心为好。
接住手雷后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迟早把自己炸死”。
林子耸了耸肩,往后一躺睡下了。
我去熄了灯才上床,躺在床上,我第一次迫切地希望能做一次梦,可以告诉我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眼睛从闭上到睁开,看着窗外明亮的天色,新的一天又来了,我心里失望地叹了口气,昨夜无梦。
上午吃过午饭,赵山南带着林子,方远文,佟娅他们几人坐上面包车去了桑义山,旅馆里就还留下我和衡秋,耿河山三人。
衡秋和耿河山住在一起,我一个呆在房间有些无聊,便来到了两人所在的房间。
“未济”
见我敲门进来,耿河山打了个招呼。
两人都在坐在床边,正谈论着桑义山的事情。
等我坐下后,衡秋继续说道:“主任他们估计会等到晚上才上山进洞,我挺好奇那洞里到底怎么回事”。
耿河山一脸忧心道:“希望主任他们没事”。
我拍了拍耿河山的肩膀,宽慰了几句,其实自己心里也无比担忧。
衡秋看了我一眼说:“咱们三队有些特殊,气运相比起其余两队要好不少,你们不用太担忧”。
我有些惊异,衡秋这小子难不成知道三队不满员的隐秘原因?
耿河山不太明白衡秋的话,疑惑地看向衡秋。
衡秋没有过多解释,话题一转道:“我听说桑义山金顶上有一个诡异的舍身崖,每年都会有人在那里跳崖身亡,奇怪的是几乎从来没有找到过跳崖者的尸体,十分特异”。
“还有这处地方?”
如果真如所说这样,我觉得还真挺诡异的。
衡秋一脸真切道:“当然,不过什么原因,至今也不清楚,好像只是某种心里反应”。
……
在房间内讨论了半晌舍身崖的事情,又闲聊了一下相关异闻后我才离开两人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窗外夜幕降临,我心里一种不安感再次出现,忍不住走到窗户边,望向远处昏暗的天边。
衡秋说三队气运不错,这确实不假,但这其实和三队会不会遇到危险受伤死亡没有任何关系。唯一的一点影响是我们三队遇到危险,生存几率会大一些。
在房间内一直等到转钟一点多,我心里开始有些焦急。这时房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立马跑过去打开了房间。
原来是衡秋和耿河山两人,心里顿时有些失望。
我们三人一直在房间内坐等着,直到窗外天色变得暗白,我才低头看了下手表,竟然已经六点多了。
赵山南等人还没有回来,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脸色同时变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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