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女子立马走过去将画取了过来,我这才知道这女子叫柳叶,名还挺好听的。
衡秋接过骷髅幻戏图,和我凑到一块打量起来。
我用手摸了摸这诡异的血红色骷髅,心中暗惊,这血红色骷髅竟然有温度,触摸起来像摸在人身上一般。
衡秋同样摸了一下,和我对视一眼,抬头看向杜小娴道:“妹子,你这幅画有些邪性,不是什么好画,让我带走如何?”。
“不行,这幅画我挺喜欢的,不能给你,柳叶挂回去吧”,杜小娴有些紧张,脸色突然变得奇怪。
叫柳叶的皮衣女子立马走过来要将画拿回去,我拦住这女子,衡秋再次认真说道:“妹子,这画真有问题,你不能放在身边”。
“啊”
没等杜小娴回答,柳叶抓住我的手一扭,将我反扣在了沙发上,我没想到这女的二话不说就动手,而且似乎有些刻意的想要教训我,疼得我一下叫了出来。
衡秋有些焦急,“小娴妹妹,这幅画真有问题,你不能留下”。
杜小娴脸色变得冰冷,“画是我的,有什么问题也是我的事”。
衡秋叹了口气,“将画递给了柳叶”。
柳叶松开我接过了画,将画又挂回了原来的地方。
气氛一时间变得冰冷尴尬,衡秋左顾右盼地又聊了几句,便和我起身告别离开了。
从望月酒店出来,衡秋皱眉道:“我刚才看了一下房间的风水方位,那副骷髅幻戏图正好挂在鬼门方向”。
“你那小娴妹子估计被迷惑了,不过暂时看起来中邪还不太深”。
衡秋看向我道:“未济,你得帮我,那幅画得毁掉,不然会害了小娴妹子”。
我有些无语,“刚才画就在你手里,你不会趁机给撕了啊,我不信她还敢杀了我们”。
衡秋吁了一口气,表情凝重道:“刚才我想撕掉,但那幅画突然硬的像一块铁板,这可不是一般邪性”。
“真的假的?”
我惊讶地看向衡秋,如果是这样,那这画可真不一般了。
我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哎,报警怎么样?让警察找个理由把画带走,然后我们再去把画拿来毁掉”。
衡秋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又思索了一下道:“得找林子要来那把纯金短剑,不然凭咱俩的本事毁不掉画”。
“林子这家伙和余玲过二人世界去了,纯金短剑应该在他床底下藏着”。
我有些不敢确定地说道,因为带上纯金短剑去约会逛街吃饭的事,这家伙做的出来。
打车回到住处,我和衡秋回去时,林子这家伙竟然已经回来了,让我有些诧异。
“你俩干嘛去了?”
不等我开口,林子先开口问道。
衡秋急切道:“车上再说吧,快去带上你的纯金短剑跟我们走”。
在车上将事情和林子说了一遍,林子听完有些兴奋。
到了望月酒店,我们走到对面的商店,借电话报了警。
等警车来后,我们上前亮了证件,让几个警员上去把骷髅幻戏图带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几个警察有说有笑地从酒店走了出来,两手空空。
等我们问起骷髅幻戏图,几个人像失忆了一样,完全不记得我们吩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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