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后还有点头疼,昨天喝得有点多,我和林子起来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赶火车。
正收拾着门外有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是余玲来了,还背着一个大背包。我知道余玲是要和林子一起回去的,笑着打了个招呼,余玲便走进林子房里了。
等我和林子收拾好后,我们便赶去火车站先坐回省城。快到春运了,人超级多,我们三好不容易才挤上了车。
等到省城时候已是第二天,我让林子和余玲先回去,我要去看看吕萱,会呆几天。林子本来想和我一起去的,但我拒绝了,让两人早点回去,让林叔早点见见这儿媳妇。
看着林子和余玲走后,我便打了个车往省医院而去,等我上到住院部的那个单人病房里时并没有看到吕萱,而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我心里有些慌,拉住一个护士问了一下才知道吕萱转到多人病房里去了。
顺着那护士给的房号找到了三零五号房间,我进去的时候便听到一些吵闹声。眉头一皱,推门而入,这里面有两张病床,吕萱躺在里面一张,外面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的,还有四个青年在和吕建民吵闹,李芳在一边面色也不是很好,拉着吕建民。
我赶忙走上前开口道:“吕叔,李姨怎么了?”。
吕建民和李芳看见我后面色好了一些,吕建民也不再和那几人吵闹,看了那几人一眼道:“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我扫了那四个年轻人一眼,几个人歪头斜脑的看着我,有些混混模样,眼里满是不屑。
我走到吕萱床边卸下背后的背包,看了一眼安详躺着的吕萱,然后对吕建民和李芳说道:“小萱怎么调到这病房来了,文物局不负担医药费了吗?”。
吕建民摇了摇头开口道:“不是,前几天萱儿还是在单人病房的,不过有一个省高官的家人住院了,一时间没有了单人病房,所以把萱儿的单人病房给腾了出来”。
听见吕建民的话,我皱眉思量了一下,“这样吧吕叔,我想想办法,明天把小萱挪到省军医院去,那里稳妥一点,也放心一些”。
吕建民和李芳听见我的话,面上浮现喜色,李芳开口道:“那就麻烦你未济”。
我摆手道:“李姨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什么谢不谢的”。
和吕建民李芳聊了一会,我看着旁边病床的四个年轻人有三个出去了,不知道是离开还是吃饭去了。
我起身对吕建民和李芳道:“吕叔,李姨我包就先放着了,我现在就去一趟军医院联系一下”。
听见我的话,吕建民和李芳也没有多说什么,看得出来他们也不太想让吕萱在这房间呆下去,虽然不知道刚才他们为什么吵闹,但肯定是有些矛盾。
我出了医院门后便打了个车赶去军医院,军医院离着并不远,走路都差不多只有半个小时。
到了军医院后,我走进了一楼大厅,人并不是很多,我找到前台对一个年轻女护士开口道:“你好,问一下你们院长在哪?”。
听见我的话,这年轻女护士看了我一眼,一脸傲气,“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我笑了笑,掏出一个军绿色小本没有打开,在这护士面前晃了晃,“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你确定要我说”。
看见我手里的军绿小本,这女护士面色一变,好像见过一样。我有些惊讶这护士的眼力,这军绿小本和其它工作证不一样,外面没有任何字体。
这女护士语气低了下来,柔声道:“我真不知道院长在哪,不过主任在,你从那楼梯上去三楼,有门牌写着”。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往楼上走去,到了三楼后看见主任办公室我没有立即进去。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毕竟我的这工作证都是假的,而且一个主任级别也不低。被看出来假证后虽然我不会有什么处罚,但也麻烦,这算是我的第一次狐假虎威。
我深吸了几口气,走到办公室门口,看见里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正低头在写些什么东西。我敲了敲门,便直接走了进去。
这中年人抬头看见我敲门后直接走了进来,眉头一皱,面上有一丝不悦,“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我笑了笑,没有搭理这中年人,从口袋掏出一个军绿小本扔了过去,直接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我知道不能和这些人太客气,表面上虽故作镇定,但此刻其实已经有些紧张的在发抖。为了怕这中年人看出我的心虚,我翘起二郎腿抖动起来,来掩饰紧张。
这白大褂中年人皱眉拿起军绿小本打开一看,面上浮现一丝震惊,仔细的对照地看了看我。
就这片刻间我后背已有些见汗了,但面上镇定道:“看仔细了,是真是假,觉得我太年轻了吗?”。
听见我的话,这白大褂中年人回过神来,把小本递给我恭敬道:“您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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