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拐回来,小手勾住他的手指撒娇道:“不好,我要维持在夫君心里的美好,不能给你看见我这么凶残的一面!”
司徒砚笑了下,桃花眼专注又宠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都很美好。”
不过他也没有坚持,只温柔地揉揉她的刘海:“累着了就叫我,我挥鞭子很在行的。”
谢兆青:“……”不祥的预感突然笼罩我!
眼睁睁看着司徒砚离开,谢兆青一边后退,一边扯住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巴地问道:“元棠,你想让爹怎,怎么补偿你啊?这大晚上的……要不你先把爹救出去,爹再慢慢补偿你行吗?”
谢元棠小手一挥:“不用那么麻烦。”
话音刚落,她反手就将牢门给关了。
然后当着谢兆青的面,将带来的毒酒撒在地上,又从水桶里舀了一杯水,再往小挎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包屎黄色的药粉。
这包药粉一打开,一股浓厚的屎味儿顿时弥漫开来,甚至飘散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沈岑和司徒砚都是一怔,沈岑刚开始还强忍着没捂鼻子,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问了句:“殿下,小皇妃是把谢兆青打窜稀了吗?”
司徒砚十分淡定,摇摇头道:“应该只是给他喂点吃的。”
沈岑:“……”原来谢兆青喜欢吃屎?
谢元棠把药粉加在清水里,手指随便搅了搅,递给谢兆青:“喝了。”
谢兆青闻着那味儿就反胃,强忍住道:“能不喝吗?爹还不渴。”
谢元棠笑着歪了歪小脑袋:“不行呢~好爹爹,你不是说要补偿女儿的吗?乖,快点喝,不然我剁了你的脖子哟!”
谢兆青:“……”
他看着撒进土里那杯毒酒,一时间不知道是毒酒更美味,还是面前这个女儿更吓人。
谢兆青哆哆嗦嗦地接过杯子,忍住恶心一饮而尽,然后感觉了一下。
咦?
竟然没死!
大爹登时兴奋了,张口就道:“元棠,爹就知道你是爹的好女儿,爹¥……”
说着说着,只剩下嘴巴张张合合,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谢兆青面色一变,捂着自己的喉咙,惊恐地看着谢元棠。
他哑了!谢元棠毒哑了他!
谢元棠正从水桶里捞鞭子,沈岑做事靠谱,知道她身量小,这鞭子也是个袖珍款的,一点都不累手。
谢元棠试了试手感,确实好使!
她一边往鞭子上撒东西,一边回头看着谢兆青,只见他已经跪了下去,痛哭流涕地求着什么。
谢元棠看了两眼,恍然道:“啊!你是说你皮痒,让我好好抽你几百下是吗?”
谢兆青:“……”
他“乌拉乌拉”又说了许多,谢元棠点点头:“明白,你是想问我往鞭子上撒了什么对吧?”
她叹了口气,握着鞭子一边走进一边道:“我的好爹爹,女儿对您可真是一片孝心啊!生怕您吃了苦,所以才在鞭子上抹了蜂蜜,这样打起来血液中都带着甜味,不止您闻着甜,老鼠啊蚂蚁啊蟑螂啊吃着也甜呢!”
谢兆青顿时浑身颤抖,二话不说往后退到墙角。
谢元棠小手抬了抬,安慰似的微笑道:“不过您也别担心,为了防止打起来您的伤口发炎,女儿还贴心地撒了盐和白酒,保证您一边皮开肉绽一边消毒杀菌!”
谢兆青已经想死了,他甚至爬去了那杯毒酒撒掉的地方,想要抠起来那块土赶紧吞进去。
阎王爷赶紧让他死了吧,他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种折磨啊!
谢元棠任他爬,她只是十分“孝顺”地拿起烧红的烙铁,十分顺手地把它杵在了谢兆青的臀部!
谢兆青:“嗷嗷嗷嗷!!!!”
可惜他发不了声音,只能看见他的身形一瞬间从一个“凸”变成了“凹”!
谢兆青夹着屁股转过头惊恐地望着谢元棠,谢元棠小脸满是无辜:“爹你不尊重我,我话还没说完呢!”
谢兆青:“……”让我死让我死!现在谁能让我死我叫他爹!
谢元棠欣赏着他脸上的恐惧,笑眯眯道:“刚才那些盐啊蜂蜜啊只是配件,重要的是那杯水,爹爹你是不是以为那杯水只会毒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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