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公主不是原装的玉容公主,她并没有发现谢昭昭话中的陷阱。
“不可能,本宫不可能在画舫那边留这种东西。”玉容公主趴在凳子上,艰难地否认。
呜呜呜,屁股太疼了,她只想快点出宫。
“那你留在哪里了?”谢昭昭逼问道,“兴许是你的那些侍君带过去的呢!”
“胡说八道,这些东西本宫根本不认识,谁知道是谁扔那里的。”
“陛下,臣妇恳请把公主的贴身宫女金陵叫来问对质。”
惠帝允诺,喊门口禁军:“传金陵对质。”
丫鬟在门外等候,禁军把金陵叫进宫。
金陵把银票塞给禁军,偷偷问道:“陛下传奴婢做什么?”
禁军怎么可能告诉她,只管把人带进大殿。
惠帝在场,谁也不敢串供。
金陵进来,看到玉容公主趴在凳上,后背一片血红,心里恐慌,跪地叩头。
惠帝叫花子胜把谢昭昭拿到的写了半拉的一大沓草稿,拿给金陵看,道:“朕问你,玉容公主是在书房还是在画舫写了这些东西?”
金陵拿了看,心说:这些稿子怎么会在陛下手里?
皇后皱眉,不满地说:“陛下,这样不妥吧?玉容已经说了,这些稿子并非她所写,陛下这样问金陵,是诱导她说谎吗?”
惠帝脸色淡淡地问皇后:“皇后是明目张胆的串供吗?”
“臣妾只是提醒陛下……”
“你要做朕的主?”
“臣妾不敢。”皇后双腿不能动,只能上身伏低,双手摆出叩拜的样子。
“朕给你脸,你就是皇后,朕不给你脸,你什么都不是!”
“是,臣妾知错。”
两人的对话,无情至极!
太子脸色青中发红,但是也只能隐忍下来。
惠帝看着金陵,冷漠地说:“金陵,朕只问你一次,这些文稿,公主到底是在哪里写的?”
金陵跪在中央,连皇后都被训斥,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拿着稿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公主的贴身大宫女,一问三不知,留你何用?拉出去,杖毙!”
金陵立即求饶:“陛下饶命,这些草稿,公主是在书房写废弃的。”
“你可看清楚了?”太子立即怒道,“想清楚了再说。”
金陵搞不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是在书房写的,奴婢当时在场,就前几日才写的。”
太子一脚踢到金陵身上:“贱婢,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公主写的吗?你身为婢女,竟然往公主身上泼脏水,你到底是被谁收买了?”
玉容公主也说道:“就算在本宫的画舫上找到的,也不能说是本宫写的!”
“陛下,臣妇希望玉容公主写几个字,即可证明臣妇没有说谎。”
陛下对花子胜说:“给玉容纸笔,让她写!”
尽管玉容公主再三掩盖,没有用,每个人写字都有个习惯,好认!
正在这时,外面禁军来报:“陛下,谢大人、柳阁老、勋国公、靖亲王,求见。”
皇后插话,急道:“陛下正忙着,叫他们先去旁边等着。”
绝对不能叫其他大臣知道太子已经深度中毒。
惠帝冷冷地说:“叫他们进来。”
“是。”禁军出去通知几位老大臣进来。
皇后的脸一黑到底:“陛下!”
惠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阴冷,警告,嗜杀!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