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喜欢,叫什么都行……”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别说,他的皮肤是真的细腻滑嫩,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一点毛孔都看不到。
胡玉卿眼珠咕噜一转:“那我呢?月月叫我什么?”
“叫你胡玉卿啊!”我说道。
他孩子气地摇头,说这个名字不好:“别人也可以叫,一点也不特别,必须是只有你能叫的。”
我拿他没办法,微笑着对他说:“那我叫你玉卿如何?”
胡玉卿嘴角划出一道开心的弧度:“好,就叫我玉卿,只有你能叫!”
我连声说好,哄小孩似的带他走到餐桌旁。
胡若尘和白萌萌早已入座,见到我们这副腻歪的模样,白萌萌满脸磕cp的模样:“没想到胡六爷变傻之后,竟然这么可爱……”
胡玉卿察觉到白萌萌是在说他,一记眼刀扫了过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扑哧!
胡若尘笑得前仰后合,却被白萌萌使劲踩了一脚,乐极生悲地嗷嗷大叫。
“你看你,脾气那么大,别急啊,瞧我的……”胡若尘忍痛地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斗狗一般逗弄着他,流里流气地吹着口哨:“呼呼~想吃吗?过来?”
我顿时就怒了,厉声喝道:“胡若尘,他好歹是你六哥,你怎么可以把他当狗……”
胡若尘嬉皮笑脸道:“玩玩嘛,谁让他昨天差点就杀了我,还咬掉了我一块肉,我伤口现在还流血呢!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话音刚落,一粒花生米就弹穿了他的椅子腿,细长的凳子腿立刻断成两截,胡若尘顿时重心不稳,身形虚晃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胡玉卿傲气十足地垂下手指,蹲下身半邪恶半天真地凝视着他:“好玩吗?”
胡若尘哎哟一声,揉了揉磕到的下巴,哭丧着脸哀嚎道:“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白萌萌捧腹大笑,爽朗的笑声响彻天际:“我劝你就别自讨苦吃了,胡六爷确实是降智了,但他不是傻,明白吗?”
随后,她朝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去假山那边谈话。
我一顿好哄,将胡玉卿安顿在了桌边,让福伯伺候他先吃饭,然后脚底抹油地飞奔到白萌萌身边。
“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问道。
胡玉卿确实变傻了,但又没那么傻,有时候我真怀疑他装的。
白萌萌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伸手在我头发上拈出了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银针。
“我的针……他什么时候逼出来的?”白萌萌问道。
我仔细地回想,应该就是刚才了。
刚才我们俩,我们在……
我支支吾吾的,显得异常迟缓,仿佛每一个词语都需要从一片混沌的思绪中艰难地挖掘出来。
这种事,我可说不出口。
察觉到我的不安和尴尬,白萌萌立刻就明白了,她暧昧地朝我抿嘴一笑:“看来,他刚才那情绪有够波动的,你继续发扬,想办法把剩下的针给强逼出来。”
这……
我两眼一黑,感觉天都要塌了。
“当然了,你是怀有身孕的人,得悠着点。虽然……狐胎没有人的胎儿那么脆弱,但你俩也得节制着点,弄砸了我的小金矿,我可跟你没完!”
一股热意从脸颊蔓延至了耳朵根,我慌乱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没胡说,对了,待会吃完饭,你记得去给血玉蟾蜍滴一滴血。”
这两天太忙,我都忘了跟血玉蟾蜍喂食。
既然提到了,我偷偷地低声问道:“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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