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尊重窫窳的习性,还会让自己融入窫窳的习性中去。
窫窳被太初的论调惊呆了,他尝试着移动身体:“你在强词夺理。”
回应他的却是太初暴风骤雨般的板砖:“你说错了,老子是在尊重你。”
感不感动!
五分钟后,太初终于发善心地将额头几乎磕冒烟的窫窳送回笼子。
啧啧啧,还上古大妖呢,挨打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会哭。
窫窳不但回到笼子里,还亲自帮太初确认过笼子的结实性。
他看出来了,这女人是真的想要活活打死他。
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一定不会让这女人如愿。
太初收起板砖,用一根小草棍轻轻拨弄窫窳:“说说看,你有没有在其他人身上重幻境。”
窫窳被戳得生不如死,只能团起身体,护住自己的脆弱部位。
幻境吗,还真有一个。
就是那天晚上的便衣警察,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做了也绝对不能承认。
反正也不是什么害人的幻境,无非就是放大内心的欲望。七天后自然会恢复正常。
七天而已,怎么都熬过去了,应该不用说了,否则还不知道这恶女会如何折腾它。
同一时间,萧墨再一次从梦中惊醒。
旁边的本子上已经写了六个正字,萧墨微微叹气,横竖已经睡不着,倒不如去警局碰碰案情。
想到那个死在下水道旁的姑娘,他拎起外套大步向警局走去。
萧墨的脚步不停,眉头也一直紧紧拧着。
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不停地梦到太初,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星流回来时,太初依旧在拨弄窫窳。
星流歪头看向太初:“初初,晚上想吃什么。”
傅雷从后面跟上来,看到窫窳时脸上露出藏不住的恶意:“星流,就是它欺负我,你帮我弄死它。”
赵甜甜刚从屋里走出来,便看到傅雷这幅狗仗人势的嘴脸。
她嫌弃地撇嘴,三两步走到太初身边:“师傅,李二牛依旧昏迷着。”
太初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让他休息吧,睡醒就没事了。”
赵甜甜哦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太初的话:原来鬼也需要睡觉,感觉自己又学到了很多。
吩咐过赵甜甜,太初看向星流:“等下你拿菜刀剁它两条腿,一条烧烤,一条红烧,既然它如此喜欢吃人,我们便让它感受下被吃时是什么心情。”
星流向来听话,当即对太初笑道:“好,我现在就去厨房处理它。”
这东西长得这么奇怪,一看就知道非常好吃。
太初抬手示意星流停下:“不用去厨房,就在院子里点火,让他看着咱们吃新鲜的。”
刀不割在身上,是不会知道痛的。
除了星流外,院子里所有生灵齐齐看向太初:别人都是假老六,只有你是真阎王啊!
窫窳沉默很久,终于想明白太初的意思,当即发出尖锐的嚎叫:“你不能吃我”
太初正打算平静地告诉窫窳她能,一股浓郁的香味忽然从别墅中散发出来,那味道几乎令人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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