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女儿罗婉从小到大都听话懂事,谁能想到就在两年前,女儿忽然跟男人跑了。
还给他们留下信息,说让他们不要去寻人,更不要再打扰自己的生活,余生她只为自己而活。
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反省,是否当真是他们从小到大给了女儿太大的压力,这才导致女儿的离家出走。
若真是他们的问题,他们愿意改正,也保证以后再不会对女儿强势,凡事都会和女儿商量着来。
可前提是他们要先找到人才行...
太初看着地上的字,轻轻摇头:“你们的出发点是找人,可惜偏偏选了最不适合寻人的字。”
罗母腿下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好在罗父及时将人搂在怀里,这才让罗母稳住了身形。
罗父一脸沉重的看着太初:“大师,您继续说,我们承受得住。”
找了两年多,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至少,至少要让他们知道女儿在哪。
太初望着地上的字:“归字左边为辵,是走路的意思,原意是用脚走回家,但你这个归字的笔画写的不好,这条路怕是已经走到了尽头。”
听说走到尽头,罗母的喉头发出一声咕噜:“大师...”
虽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她并不是真的想得到女儿的死讯啊!
太初平静的望向罗父:“没办法,人已经不在了。”
罗父扶着罗母缓缓蹲下,无助的以手捂脸:“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来询问大师。
刘恒依旧一脸忌惮的看着太初,努力尝试着想要摆脱那股莫名的桎梏。
太初的视线落在刘恒身上:“我真的很好奇,你之前是用什么心态测这个字的。”
太初指了指地上的归字:“归字右边是彐,也做扫帚讲,意思是作为人妇的,要担负起扫地的任务,将扫把作为妇人的象征,而你这字,刚好说明了你妻子所在的位置。”
说到这,太初的眼神陡然锋利:“我且问你,你真想算出你妻子在哪么?”
刘恒望着太初,冷汗顺着发丝渗出,旋即缓缓滑落。
可他的喉咙中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听出太初话中的意思,罗母瞬间扑向刘恒:“你这个浑蛋,你对婉婉做了什么,你快说话啊,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你了!”
女儿当初读大学时谈了个男朋友,只是那男孩家住在外地,又没有过来临城发展的打算。
因此她和老公连敲带打,终于将两人的事搅黄了,又托人给婉婉介绍了这个刘恒。
若婉婉的事真和刘恒有关,他们死都不会放过这个畜生。
刘恒躲不过罗母的拳头,硬生生挨了好几下。
太初却伸手将罗母拦住,目光望向他们身后的某处:“打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罗婉的事,你们每个人都不无辜,她原本有一段正缘,虽然离家远些,日子却能过的很美满。
你们所谓的为她好,不允许她远嫁,无非是怕她走的太远,会脱离你们的掌控。
在你们眼里,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幸福,而是你们这对父母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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