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盈瞪大眼睛,震惊不已,显然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急急闭上眼回想……
良久后,她似是松了一口气,苦笑道,“幸好你问问我,不然差点就放过了线索,皇帝虽然没有参与这件事,但我猜君泽这件事应该与宜妃有关系……”
沈榆诧异极了,“宜妃?但你之前不是说堕马这件事没答案,是意外吗?”
大皇子堕马这件事,书里是没有的,但是沈榆不能确定是没有发生这件事,还是发生了书里没有爆出来,反正她穿书的那会小说还未完结,但当时原身已经是大皇子妃,还暗地里已经与别的炮灰男勾勾搭搭……
之前徐雅盈也说过,六世记忆里都没提及凶手,这件事在那几世一直都是悬案,因此,之前他们才以为那名暗卫是关键。
那几世没有沈榆穿书,那就没有陆应行更没有这个暗卫,花粉这件事自然就没人发现了,但如今看来还有隐藏线索?
徐雅盈一脸郑重地说,“方才我很认真地去回想了,堕马事件前后,原身都没有跟皇帝聊起过这件事,但我却发现了一个共同点……
她深吸一口气,“你也一起分析分析,连续六世,无论原身是否嫁给了大皇子,他都会出事……这能否证明,这件事不全是意外呢?每次在他堕马后,宜妃的娘家就会出事,罪名或是贪污,或是杀人,反正结局都是娘家全体流放……她本人虽然没受影响,但不久后就会病逝,四皇子也会变成边缘人……你说,这些会有关联吗?”
沈榆点头认同,“你再想想,宜妃娘家每次定罪,都是铁证如山吗?”
“是的!人证物证俱全!”
“那有没有什么你认为很特别的地方?”
徐雅盈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显然在思考着沈榆的话,然后不确定地回答,“定罪得很突然,一切都特别顺利,她一定会病逝,算吗?”
算!怎么不算!沈榆在脑海里分析各种线索,抬头看着徐雅盈,想起她刚才说皇帝要锻炼儿子的话……
见她突然看着自己,徐雅盈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点不安。
“如果……宜妃动了不能动的人,反噬严重也很正常……按我估计,她对大皇子下手或许是皇帝默认的,只是他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直接让他大儿子废了……所以才灭了宜妃一家。”
沈榆认为自己的推测合情合理,一个变态到要给自己儿子戴绿帽的父亲,总不会只给他下一个绊子的……
徐雅盈听罢气愤得不行,“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君泽呢!”
沈榆看着她,突然想起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之前和皇帝的合作,大皇子知道吗?”
然后她又意味深长地提点,“既然他不想自己的儿子沉沦情爱,而他又坚信你是利用他儿子……你猜,他会不会转头就告诉大皇子,原身做过的那些事?”
“反正你有把柄在皇帝手里,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下场,你也只是他其中一块试炼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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