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底子太厚,如果是只关三年,经过祁砚舟打点下,说不定念锦汐一年就可以打道回府。
“美人,你给的条件和线索,只能关这个数。”郑天马愁啊。
若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他判个终身监禁都行。
可念锦汐并非普通人,无论是家室,还是权位资历,都是在这儿个顶个的高。
碾压郑天马都没问题。
他敢重判就是在打将军府和念府的脸,轻判一下还可以解释为碍于民怨不得不如此。
“三年,打发叫花子呢?”念玉落不满。
郑天马转念道:“禹王妃,你是不是想赖账?说好的处理了她就把你身子给本官?”
“没……”念玉落怕激怒郑天马。
她还有把柄在郑天马手里,此时跟人翻脸,她也要被翻掉。
“那好,本官准备好了,洗澡水在那,自己去!”郑天马故意摆一副架子。
念玉落只得褪掉衣物,在洗澡桶里坐下。
听着流水声的念玉落,内心一片哀鸣。
她马上要跟个死肥猪睡觉,谁能开心得起来。
都是念锦汐害得。
念玉落更恨念锦汐了,没有念锦汐她不至于如此。
水声下一刻戛然而止,门外传出郑天马的声音:“美人,需不需要本官进来陪你。”
“来一趟鸳鸯浴,可否?”
念玉落没回应,无声反抗着郑天马。
“再不说话,本官就进来陪你了。”郑天马试探性问道。
见念玉落果真没回答,郑天马赶忙跑入,瞥见念锦汐被水蒸气笼罩的身影。
“美人!”郑天马口水直流。
满脸肥肉的郑天马,恨不得现在就跟念锦汐做完那裤裆子的事。
他上前亲热,却被念玉落一把推开。
“等一下嘛。”
念玉落撒娇讨好郑天马。
郑天马被这声音酥得骨头快断了。
“嫡姐的罪什么时候定下。”念玉落披了肩头,缓步出来,每一脚都踩在郑天马心上。
“快了,你知道的本官只是其中一道程序,还有上头,再上头。”
等到所有程序下来,念锦汐就会进大牢。
现在还只是关押在知府。
“要多久啊,人家等不住了。”念玉落急不可耐。
“别吊着本官了,快做。”郑天马扑过来。
念玉落躲开:“万一罪依旧还没定下来,我就把自己给你了,岂不是我吃亏了。”
“你也不想想,本王妃冒着多大的风险,万一王爷发现了,他不放我走,本王妃岂不是只有被一辈子欺负的份。”
“姑奶奶,快点嘞。”郑天马等不住。
“嘘,知府老爷莫忘,罪状递上去的程序,还有一道要经过祁砚舟的手,他不给过你能如何?”念玉落不让。
说曹操曹操到,祁砚舟赶来的禀报声出现。
“本将军有证据证明她无罪!”祁砚舟大方甩过去,只见事情矛头对准念玉落。
字迹和人证都表态,是念玉落导致这一切。
害人无果,自食其害。
她听闻事情和自己有关,换了身衣服就从小门出去,绕了一大圈去大门那。
“不是……就是嫡姐弄得,我没有做过。”念玉落慌乱辩解。
禹王不是说处理好了人证嘛,怎么被祁砚舟给抖落出来了,这让她怎么办?
麻烦了麻烦了。
念玉落整个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她多希望禹王能和祁砚舟一样,多次从天而降救心爱的女人,然而并未发生。
“没有?”祁砚舟莫名发笑。
祁砚舟把压力给郑天马:“郑大人,你是相信本将军,还是信那个信口雌黄的女人?”
郑天马犹豫再三,肯定:“信禹王妃!”
“本官是看在禹王对本官的栽培上,义无反顾支持禹王的家眷而已,有恩必报。”
“噢?”祁砚舟雷厉风霆:“若本将军不让呢?”
“那边是镇国将军包庇发妻,以公谋私,其罪当严惩!”
云州知府郑天马依旧是寸步不让。
罪!当!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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