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砚舟声音有点急不可耐。
“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她唇角微微弯起,声音极致清冷。
“我说过,你每日你提供我一次,才能压制我体内的雪寒症。”
月光下,祈砚舟眸光清浅,他长长眼睫毛犹如蝴蝶轻绽。
若不是念锦汐仔细观察,她还真发现不了,原来巧哥儿眼睫毛是跟祈砚舟的一模一样。
“可是……我……”
硬着头皮的念锦汐她刚刚喂完巧哥儿,她身上哪还有多余。
“怎么不方便?好,这个给我,我在门口等你。”
说罢,祈砚舟将随身携带的大海碗就放在床沿,而后他整个人运用轻功,飞到门外。
念锦汐瞅着床头的大海碗,她欲哭无泪。
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念锦汐已经被巧哥儿榨干,她哪里还有呀。
可念锦汐又不好明说,祈砚舟是个大直男,他生性耿直得很。
解开衣裳,念锦汐尝试性挤出几滴,可终究还是太少。
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呀?
念锦汐想的头秃。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门外祈砚舟等得心焦,“好了没有?”
“你以为我是奶牛啊!还没好!”
里头念锦汐崩溃至极,这个祈砚舟真是不懂女人!
念锦汐眼底一片灰暗之色,要不是她白日死灌那么多鲫鱼汤,恐怕连这几滴都弄不出来。
偏偏念锦汐这身上的东西,还真能缓解祈砚舟的雪寒症,这也太过匪夷所思。
难道祈砚舟他是故意的?
或许用牛乳也能替代她身上的东西。
念锦汐瞥了一眼梳妆台的一盏牛乳果饮,是花菱给她用来解渴之用。
想到这,念锦汐眼底骤然释放着金芒,点点头,“就它了!”
念锦汐取过牛乳果饮倒在大海碗,咕咚咕咚,很快牛乳果饮淹没到大海碗一半的碗口位置。
“我好了,你快进来拿!”
她倒完之后,就催促祈砚舟进来,这多晚了,祈砚舟真是不知道带娃女人的辛苦啊。
一阵春风侵袭而来,祈砚舟撩开拔步床的珠帘,他的映入帘里,“怎么这么沉?”
祈砚舟端起大海碗之时,他显然是被惊愕到。
“爱要不要,还要嫌沉?”
这边念锦汐白了男人一道。
“自然是要,真是你的?”
话说,祈砚舟怎么不相信呢,她怎么能够短时间之内,她捣鼓这么多出来。
“不会是你吐出来的吧?”
祈砚舟忽然这么一问。
“这东西怎么吐,我胃里可不会出这东西,要出也是我的……”
话说到一半,念锦汐赶紧拿被子遮挡住自己关键部位,训斥道,“快端走!你不要的话,也可以把它倒了!”
“咕咚咕咚咕咚……”
抓起大海碗,祈砚舟当着念锦汐的面,直接一饮而尽。
大海碗的分量极大,祈砚舟要喝很久。
月光之下,祈砚舟喉结滚动的弧度相当漂亮。
这叫念锦汐不禁有些痴迷起来,能够跟这么俊逸的美男子近距离接触,想想也是美事一桩。
可男人就是性子耿直了一些,其他倒是还好。
不过,一想起祈砚舟那晚的凶猛,念锦汐又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在抖动。
他的凶猛!他的力量!他的狂浪!他的凶残!
念锦汐丝毫未曾忘却过,就是印象深刻,所以她才记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祈砚舟身上浓郁的梨花香,致命而又诱惑!
下一息,祈砚舟喝完,他舔了舔薄唇,直视念锦汐,“怎么今晚的味道,跟白天相比,很不一样?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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