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小厮站在一旁连连摇头。
倒是站在一旁的左妈妈当即哀叹一声,看出了这事儿是哪里不对劲,瞧着南红秋道,“只怕那温二爷也不是憨傻的,派人跟着来了,见这小滑头进了将军府的门,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了。”
南红秋一阵懊恼,抬起手便往桌上砸,瞅着回来报信的小厮冷冽道,“你这个没心肝的,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遮掩些,竟然就这么暴露了。”
小厮见状,忙不迭跪在地上给南红秋磕头,“太太,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下回一定万分小心。”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南红秋平日里一副温婉当家主母的模样,如今却也是着了急,“拉下去,关进马棚里等候发落。”
小厮哭着闹着被外头的妈妈们拖了下去,徐妈妈和南红秋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
徐妈妈瞅着南红秋,急切的询问道,“太太,如今火烧眉毛了,这事儿该当如何?您可得把握好机会,若不然被侯府那个没心肝的下了手,诗姐儿只怕这辈子也没有前程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南红秋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颇为不甘地道,“如今既然都闹成这样了,那便给忠平侯府下一道帖子,只说去拜访他家长辈的,到时候顺便去瞧瞧温二爷。如今我也只好为了诗姐儿撕开脸面见人了。”
“知道了太太。”徐妈妈应声当即出去外头做事,留南红秋一人在院子里暗自抹泪。
南红秋怎么也想不到,好好的计划如何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那宋婉宁的肚兜,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变成了宋婉诗的。只是如今南红秋却是想不得这些了,如今这件天大的事儿叫她不得不去忠平侯府拜访。
因得忠平侯府的老太太抱恙,南红秋只好先装模做样的去拜访了一番温廷柏的母亲王夫人。
王夫人平日里是个拿着珠子吃斋念佛的,一副面慈心善的模样,平日里见谁都是淡淡的,谁曾想见了南红秋却要热络些。
王夫人瞧着南红秋淡淡笑着,“南夫人竟然有功夫来我这儿坐坐?稀客啊,实在是稀客。”
“想来将军府和忠平侯府还是有些旧交的,虽说后头闹的有些不愉快,如今这事儿也算是翻篇了。”
南红秋如今有些心神不宁,瞧着王夫人一个劲给自个儿找补,“如今我们两家同在京城做官,总是该互相来往的,若是面子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
王夫人虽然有些奇怪,心里却记着温廷柏说的,要娶了将军府的诗姐儿的事儿,当即便有些好奇道,“早听说夫人还有个未出阁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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