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今日带了一个外人回韶家,韶家就遭遇了贼人行窃,还真是巧得很啊。”说话的是白天与墨殇见过一次面的韶亮。
大家本就对墨殇这张新面孔有所猜测,现在被韶亮那么一点,全都开始一边倒的怀疑墨殇就是行窃的贼人。
即便不是贼人,也有可能与贼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韶亮,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讲。你要是认为墨殇就是贼人的话,请出拿证据来!”媛苒怒怼道。
“我可没指名道姓说谁是贼人,不要自己对号入座。”韶亮倒背着双手,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
媛苒刚想要与韶亮对峙一番,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快步从屋外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六个年纪与他相仿或者稍大一点的男子,他们全是韶家的长老。
“族长!”除了墨殇以外,正堂的内的其他人都对中年男子恭敬道。
此人名为韶坊荷,是韶家的现任族长,也是媛苒的父亲。
韶坊荷径直走到正堂中间的位置,转身严肃地向众人扫了一眼。
随后,他那犀利的目光便落到了墨殇的身上。
“你就是苒苒今日带回的那个男子,墨殇?”韶坊荷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压制别人的气势。
“在下正是!”墨殇抱拳附身回答道。
见墨殇应下,韶坊荷又问道:“墨公子,今夜你可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
“回韶族长,小子这几日舟车劳顿,身子劳累困乏,食过晚饭后没多久便睡去了,根本没有听到外边有什么动静,若不是媛苒姑娘拍门将我吵醒,恐怕我还在睡梦之中。”墨殇语气沉稳,不虚不弱。
墨殇的回答中规中矩,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韶坊荷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率先质问墨殇,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墨殇是自己的女儿带回族中的友人,刚入住第一天晚就发生了这等事情,大家肯定都会对墨殇有所猜疑。
他要做的就是先确定墨殇是敌是友,是敌,立马抓住处置,不让别人抓住媛苒的把柄,把事情闹大。
若是友,那在后续的调查中,其他人就不会再轻易找媛苒和墨殇的麻烦。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给自己嫡系一脉造成无可挽救的局面。
然而,总有有些人想要搞事情,要让墨殇把罪名坐牢。
“墨公子,刚刚你说你早早睡去,可是据我所知,你房间的灯火直至深夜才熄灭。而灯火熄灭没过多久,家中就出现了贼人,你不觉得这很是凑巧么?”韶亮像盯猎物一样地盯着墨殇。
面对韶亮的质疑,墨殇从容不迫道:“韶亮少爷,睡前我都有个习惯,会看了一会儿书,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也忘记吹灭灯火。这不,半夜我被窗外的冷风吹醒,才发现灯火没灭,于是就将灯火给灭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贼人是在我熄了房间的灯火后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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