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二驴子看见陈猛,没有好脸色。
“刚好来这里办点事,看见你跟小娟在争吵,怎么,这女人是不是嫌你没钱了,就把你甩了。”陈猛很热情的搂着二驴子肩膀。
“你都听见了还问。”
“别生气,只要有钱,这种女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说的好听,你忽悠我说想办法让石场解封,到现在一点动静没有,我上哪儿挣钱去。”二驴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思来想去,觉得被陈猛给骗了。
可又找不到证据。
“二驴子兄弟,你误会我了,我真跟上面说了的,可是县里不答应,说是石场接二连三发生事故,连省里都关注了,实在不敢解封,我有什么办法。”陈猛说道。
“谁信啊。”
“你好好想想,自从我们不打不相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不是让你发财了,只不过最后这一步,出了偏差,事情闹得太大,无法收场,要不然现在你也是个大老板了。”陈猛情真意切地道。
二驴子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说句不好听的,最后这一步要是你听我的话,不闹出人命来,石场早就是你的了。”陈猛又道。
“咳,我还不是想着出了人命,闹大一点儿,可以直接把张德旺给送进去。”二驴子尴尬道。
再想想,的确是陈猛一再叮嘱他,不要闹出人命,是他没听,怪不得陈猛。
“走,兄弟请你喝酒,给你支个招,想办法赚点钱,咱们这交情,兄弟实在不忍心看到你落魄,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嫌弃。”陈猛说。
“操,别提那女人,老子算是看透了,男人要是没钱,连
陈猛拉着他上了车,找了一家餐馆,要了几个小菜,两瓶酒,开始了忽悠。
酒过三巡。
二驴子又开始埋怨钱难赚屎难吃,“妈的,都说现在遍地是黄金,老子眼睛都快找瞎了,也看不到黄金在哪。”
“兄弟,那是你没找对路子。现在随便干点什么买卖不能发财。”陈猛说。
“说买卖也要本钱啊,我现在兜比脸还干净,上哪儿弄本钱去。”二驴子唉声叹气。
想起了自己有钱时的风光劲,越发的怨恨起小娟来,臭婊子,有钱的时候,各种伺候老子,没钱了,一脚踹了,想想都恨不得弄死她。
“不是我说你二驴子兄弟,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在农机厂混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机会?”陈猛说道。
“农机厂有什么机会?现在都穷的要死了,都在谣传要破产了。”二驴子狐疑道。
“越穷越有机会,越乱越有机会。”陈猛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实话跟你说,赚钱的点子我倒是有一个,就看你敢不敢干。”陈猛说。
“没有老子不敢干的事儿,你说什么点子。”二驴子眼睛一亮。
“我听说农机厂的老板,现在在倒卖厂里的地皮,如果你能抓住证据,随随便便都能敲他几百万。”陈猛压低声音道。
“陈兄弟,你脑子没病吧,农机厂现在是私人的,人家老板愿意卖自己的资产,天经地义,谁能管得着?”二驴子不解。
“你不懂,农机厂现在虽然是私有制,但是全省上下眼睛都盯着,而且农机厂的老板,还欠银行一个亿的贷款,他不想方设法的发展厂子,提高效益,变卖资产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
“打着投资的名义,实际上是骗子的事儿还少吗?”陈猛提醒道。
二驴子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说农机厂的老板是骗子?”
“嘘,小点儿声,我也是听到了风声,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如果你下点儿功夫去抓农机厂老板的把柄,一旦找到,敲他个几百万还不是手拿把攥。”陈猛压低声音道。
“陈老弟,敲诈几百万可是杀头的重罪啊。”二驴子眼神闪烁,既贪婪又畏惧。
“什么时候你也这么怂了?农机厂的金老板是个外地佬,怕个球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如果真被我猜中了,姓金的是个骗子,你抓住了他的把柄,他非但不敢报警,还会主动拿钱给你消灾。”陈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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