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取了纸巾回来。
秦清雾伸出手,捉住她的指尖,她声音低哑:“我自己来……”
沈知言小心翼翼的点了头:“好。”
她又望着对方,问:“浴室需要放水吗?”
秦清雾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脸颊,随后指尖一路向上,划过她的眉眼,又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鼻梁,最后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下。
眼前的姑娘柔软的发丝凌乱了些,却分外迷人。
随后,她的鼻音中发出一声低闷的轻哼:“累。”
沈知言有些自责,随后,她俯
身下去,轻轻抱了抱对方,这才软着语调,在她耳边道歉:“是我不好,对不起,下一次我会注意的。”
秦清雾抬起手来,灼热的指尖轻轻抚在她右肩处,那上面有一道牙齿轻咬过的红色痕迹,轻声问她:“疼吗?”
沈知言松开她,望着她担心的眼睛。
她怔了一下,随后坏笑着眨了眨眼,故作暧昧的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你可以咬的再重一些,我喜欢。”
秦清雾闻言,落在她肩上的手顺势下滑,在她后背上稍微加重力道,轻拍了下,嗓音低哑中仿佛透着娇嗔:“不正经。”
沈知言连忙去捉她的手,好声好气的哄着:“好好好……是我不好。”
在秦清雾敛眉的瞬间,沈知言似乎她的眸子里却看到了万种风情,眸光流转间尽是潋滟的魅惑。
她竟然……有点喜欢对方这副要怒不怒的样子。
秦清雾眉眼柔软下来,再一次问她:“到底痛不痛?”
“还好……又没破。”沈知言有点不自在,想到什么,又紧张兮兮的望着她,哑声问:“那……你哪里有不舒服吗?就是,那里——”
她说到这里。
再也说不下去……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有些事情做起来没什么,但是说出口却愣是很难为情。
秦清雾敛下眉眼,不去看她。
沈知言怕她听不懂,随后目光下滑,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腿上。
然而她看到对方匀称有度的比直双腿的时候,呼吸不自觉加重了些,随后在脑海中那念头涌起来的瞬间,她迅速的转过身,快步向卧室房门的方向走去。
她一边向前走,一边背对着秦清雾说着:“我去给你拿水喝,都天亮了,你肯定渴了,等我回来……”
她说着,不等秦清雾的应答,直接用力拉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
次日晌午,沈知言堪堪转醒。
怀中的人还在睡着,她不忍打扰对方,轻手轻脚的把对方环在她腰身上的手放下去,随后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的门。
今日是周三,她破天荒的第一次和袁瑾舒发消息,说今天上去她不去公司。
手机上的消息是有史以来之最,似乎全公司的高层都给她发来了消息,对她进行了慰问。
所有人都以为她因为最近沧江市降温,在新一波的流感来势汹汹的时候中了招。
沈知言洗漱完毕,换好了西装下楼的时候,保姆阿姨正在一楼逗小奶猫。
那家伙很没骨气的屈服在了保姆阿姨捡来的树枝下,保姆阿姨用树枝逗它,它便跟着一跳又一跳,甚至还自己学会了后空翻。
然而沈知言一从楼梯上下来,小奶猫又一副炸毛的样子,对着她一声:“哈!”
沈知言:……
所以这个家伙能和全世界亲,就是警惕她?
保姆阿姨笑着和她打招呼:“沈小姐。”
沈知言站在地毯上,笑着点了头:“您早……啊不,中午好呀。”
保姆阿姨问她:“想吃点什么吗?”
沈知言笑道:“不了,时间来不及了,去公司吃吧。”
保姆阿姨似乎完全不奇怪她从秦清雾的卧室一觉睡到大中午,反而很自然的问她:“秦小姐醒了吗?”
沈知言有些脸热,回道:“没有。别打扰她,让她继续休息吧。”
保姆阿姨笑着点了头,没再说什么。
沈知言觉得对方的笑容里似乎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潜台词似乎是“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之类的话。
她更是不太好意思继续在客厅待下去,直接打过招呼,迅速出了门去公司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