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容把从唐云意割下来的衣角浸了猪血之后,扔到萧灿面前。
一瞬间,萧灿脸色大变。牙齿摩擦的声音传来的同时,萧灿的剑也到了。萧灿力劈华山,对着祝九容的脑袋劈下去。祝九容格挡,把萧灿推了出去。
萧灿的脸色逐渐阴沉。被祝九容打掉发冠之后,他的头发被风吹起,像一个鬼魅似,挥舞的剑气如芒,招招致命。
此刻的侯府大门口。整齐的四方石块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掀起。萧灿死死的握住祝九容的剑。一股庞大的真气从他脚底下炸开,祝九容被嘣得骨头松散,萧灿一个高鞭腿,打在她的脑袋上。祝九容的发冠掉落,乌黑的头发全部披散下来。
两人像鬼魅一样。喘息的瞬间,死死的盯着对方。刚才快招攻击之中,两人身负重伤,丝毫不手下留情。萧灿和祝九容各自感受到了身体像被铁犁犁过一样,皮肉翻卷,锐利的疼痛好像被人拿小刀,一刀一刀割下来。
围观的侯府士兵迟迟不敢上前。两大高手巅峰对决,剑气纵横,地面上的砖块支离破碎,就是最好的下场了。
萧灿和祝九容之间有危险的气流涌动。双方暗中较量,激动真气,提升机体能力,准备下一场的厮杀。
侯府的门突然开了。门上悬挂的漆金牌匾终于不堪重负,掉了下来。
牌匾在唐云意的脚下荡起灰尘。唐云意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产生错觉了。侯府前面的空地毁了,狼藉不堪。
萧灿和祝九容成了血肉。萧灿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唐云意。眼眶突然一红,他还以为宗主死了。他也不明白这种听到唐云意出事,他要拼命的感觉从何处来。
在临光侯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唐云意连忙把萧灿带走。两人一走,祝九容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跌坐在地上。一股阴影突然笼罩在她的头顶,祝九容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
离开临光候府很远之后,萧灿扶着墙壁,吐出了胸口的淤血,脸上闪过痛快的快感。
“你跟祝九容打,至于那么拼命?你虽然是上清国的世子,你的人可不在这里。祝九容拿捏你如蚂蚁一般?”
“谁叫她造谣把你杀了?”,萧灿形容不出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感觉。他好像有一种比死了父母还要悲伤的表情。冲动控制理智,他提着剑就冲上去了。
“我岂是那么容易杀死?是临光侯要见我”
萧灿咬牙,目光凶狠,“该死的小胸妹”
唐云意附和,“胸确实小”
“你怎么知道?”
“我摸过……”
“你什么时候摸过?”
……
两人的身影被拉长,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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