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胧滚蛋了。
烛九终于回到身体中。
那种感觉就像穿上了衣裳,暖暖的,很安心。
不过受限于刚刚元婴的肉体,能施展的修为要远远弱于灵魂体。
把楚弋当计量单位的话,嗯……也轻松吊打。
“下一步是要去绝崖吗?”星君问。
墨怀樽和楚弋都是孽神,他们在绝崖,绝崖必定就有容器。
正好烛九最近跟两人走的近,墨怀樽又要带她回去,顺理成章。
想到前面两桩后果不是灭城就是灭族的惨事,烛九心情很沉重。
绝崖是她一手创立的,她不愿看见它面临这种天来祸事。
然而,“命运”不会手下留情,它种下的恶种,必定已经在暗处生根发芽。
烛九忽然生出一种紧迫感,假如她更快一些查到容器下落将其缴械,是否就能减少惨剧造成的恶果呢?
“等顾一笑醒,我就出发。”
反正晚去一日的墨怀樽也能追上她。
烛九敲了下手下的棺材板,敲定了时间,爬床睡觉。
……
翌日,顾一笑睡得迷糊,伸展的手没摸到熟悉的木料,反而是一种柔软至极的触感,像棉花一样。
手感很舒服,但她一瞬间就惊醒了,张开眼就对上一双幽静的眼眸,近在咫尺,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
晨光照射下,耳廓上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
两人呼吸交错,顾一笑闻到了彼此身上的骨生香味。
顾一笑呆滞了一下,这张柔美至极的脸……烛九!
她惊的手下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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