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曜帝都,皇宫太极殿。
一众朝臣刚被训斥一通后灰头土脸地回家。
龙涎香蜿蜒而上,空荡的殿内,身着玄黑帝袍的月曜帝君被压在龙椅激烈亲吻,狭长的眼尾晕红。
女子扯松他一丝不苟的衣领,扔掉束腰衣物,欺身而上。
或许是毫无经验的缘故,楚弋冷傲的眉眼间划过无助,薄唇张合,“烛……嗯……”
女子青色内衬滑落,露出的肩头细腻白皙。
她低头吻楚弋时,半张毓秀的侧脸线条优美至极。
楚弋眸色微凝,痴迷划过,喘息越发粗重。
“弋啊,上朝还勾引我。”烛九暧昧地笑。
楚弋红着耳根,有两处特别硬,其中一处是嘴,勾唇冷笑,“是你自己意志不坚。”
“我欣赏硬汉。”烛九低笑说着,将他按倒在龙椅上,压了上去。
楚弋的手游弋在她光裸的腰背。
娇喘盈室,白日宣淫,殿外合欢花灿若云霞,恍若彼此身上醒目的点点红痕。
这次,无人打扰。
鬼机灵和纪期坐在太极殿上,望着鲜艳的合欢花,抱着酒壶灌酒,后者嘟起的嘴能挂住一个酒壶,眼眶红红的。
玛德,渣女,前脚还不让他离开她,转头就睡了别人!
星君和烛九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不知道,但他的情感来自另一个人,对烛九是真实的爱情。
现在纪期很想杀人。
可惜没闯进结界,烛九已经长记性了,为了快乐睡觉,结界坚固的地崩了都破不开。
纪期气的跳脚,连威胁都用上了,可惜不管用。
他不知道那时的烛九已经霸王上弓,实在不好停啊。
世界的悲欢并不相通。
鬼机灵兴奋无比,双眼放光,与纪期形成鲜明对比。
她握拳鼓劲,仿佛楚弋是自己,“楚弋可得持久点啊,多来几次,生出小烛九的概率能大不少!”
狠狠期待住了!
纪期闻言怒了,“你给老子滚!”
鬼机灵回神,也不生气,耸肩道:“怎么了,当时跟我一起偷偷观察他们谁最容易和谐出小烛九不是你么?”
“爷只是看看,又没说想要他们……”纪期咬着嘴唇嫉恨地闭嘴了。
鬼机灵上下瞧他小身板,忽然道:“你急什么,墨怀樽看着很行啊。”
纪期炸毛,眼睛瞪大,“你在胡说什么?”
鬼机灵笑嘻嘻,“难道不是吗?你的情感,不是来自墨怀樽嘛?”
“啧啧啧,谁能想到呢~”
“墨怀樽一直与你共用同一份情感,应该也算四分之一的同一个人吧,他那么沉稳克制,你却奔放热情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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