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真传一鸡对自己相当自信时,鸡王看见易迟开始动了。
她看了一会后,不好意思地指着第一页第一行第一个字问墨怀樽。
“师尊,这是什么字?”
四土贼:“???”
有没有搞错,字都不认识!?
冷静下来后。
羞羞:虽然她是天才姐,但我们忘了一件事,这《断七雪》是五万年前无极灵祖赏雪喝醉时创的,用的是飘逸的古字,不像现在的简体字。
红红:也是,她一个出身乡野的丫头,能识字就不错了,哪会什么古字。
鸡王很疑惑:主人心细如发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他为什么会给那女人一本古籍?
红红冷笑:还能为什么,为了敲打她,告诉她学无止境,做人别太傲!
其他土贼:O.o
……
墨怀樽听到易迟的疑问,走近一步,挺括的身影覆盖易迟,他低头与易迟并肩看古籍。
离得近,一缕墨发刚好垂落在易迟纤秀的手指上。
丝绸一样冰凉顺滑,还有淡淡的雍雅香气。
易迟下意识缩了缩手指,然后帮墨怀樽把头发拨到肩后。
墨怀樽默不作声看他动作,没有抵抗或者阻止的意思。
易迟不好意思地扭捏说:“师尊我好笨,连字都不认识,不然今晚先到这,等我半年之后学会认字,背了刀诀后再教我吧。”
四土贼:半年才能学会认字,我说你别太离谱!
简直不亚于上级要给你升职加薪时,你推三阻四说自己能力不够。
好好好,他们狂喜,你就看师尊还理不理你吧。
墨怀樽定定瞧着易迟,眼里没什么情绪,易迟抬头与他对视,心不虚气不喘。
她心里盼着墨怀樽别教了,赶紧让她摆烂。
静默两个呼吸。
墨怀樽声音温沉说了七个字,“无事,我教你认字。”
四土贼和易迟:“……”
于是易迟跟着墨怀樽学了一个晚上的古字。
不仅如此,他还亲自教她写字时的笔画,遇到较难的地方,还与她同执一只笔书写。
那一晚,在雪藏峰,他们从洞府外到洞府内,从雪地到墨怀樽的书案,片刻不停。
易迟狠狠地学。
四土贼则狠狠地看,他们简直被墨怀樽的体贴耐心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不太喜欢长篇大论教导弟子,除了关键之处,都让他们自己悟的师尊吗?
堂堂绝崖宗主,你去教人认字?
哦,易迟在,公务就不忙了是吧。
那他们算什么?买酱油时送的呗?
另一边,洛长老俯首在藏经阁桌案间下笔如有神,批复堆积如山的事务快的一批。
他心想:相比起白无常那个整日里游手好闲的同事,宗主真是太器重我了,白天让我给弟子讲学授课,晚上让我一边看守藏经阁这等重地,一边处理宗门机密要务。
试问,谁有我得宗主心?
易迟?哼,不被爱的才会无限纵容。
……
翌日,洛长老喜滋滋地带着连夜处理好的密函去了雪藏峰,但没进去,他知道宗主不喜欢别人打搅他。
他浅浅地敲了敲雪藏峰隔音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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