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为穿越而来的人,提前知道了事情的发展脉络,对于张觉降宋这件事,杨云心思一转,到底是接受张觉降大宋,还是不接受张觉降大宋,杨云自觉自己都能分析出利弊,讲出一套说辞来。
既然如此,那刚好也可以以此事为凭借,以朝廷急需有能力之人为朝廷解决紧要事情为由,先将马植从牢中放出再说,将他谏往去幽云十六州为朝廷谋事。
这样以来,不但可以把马植从狱中救出来,二来也为后面解决张觉降宋进一步谋局,安排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出来。这何乐而不为呢?
是以,杨云分析接受张觉投降、与不接受张觉投降的利弊来,最后向徽宗皇帝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来,派一个深谙邦交之事的能臣前去幽云十六州,视实际情况,相机行事。
而最深谙邦交之事,对金,对幽云十六州,最了解的人,朝廷之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自然是马植了。
杨云本想说将马植从狱中放出,让其戴罪立功,但话到嘴边,终觉这样说,十分欠妥,是以,杨云以马植是朝廷之中当之无愧的最深谙邦交事务的第一人,以这样的角度劝谏道。
国有要事,急需人才,如此一言,或许能将马植从狱中救出来。
“对,对极,爱卿所言极是,分析得正中朕怀!张觉降我大宋之事,绝非是小事,冒然拒之不妥,欣然接受之也不妥,此事的处理宜暗不宜明,稍有不妥,便会引起祸事连连,是,是的确需要一位对邦交之事有卓越才智之人,方能堪此大任。
但将良嗣从狱中放出,派良嗣前往,任命良嗣全权处理此事,却是也不妥!
爱卿所言,当中有为国事,实则也隐藏私情,至始至终都想将良嗣从狱中救出,一片赤诚之心,朕可以理解,但爱卿别忘了,良嗣现在府中的书信与黄金,此一事一天解释不清楚,朕一天就不能再用他为朝廷谋事。
朝廷非是朕一人之朝廷,即便朕可以毫无芥蒂、无条件的相信他,再次任用他,但书信与黄金之事没查个水落石出之前,朝廷百官有几个会答应朕任用他?
更莫说在这关键时刻,处理当前幽云诸州之事,别说派往幽云之地,就是让他知道当前朝廷将如何处理张觉投降的事情,朝廷百官也没有几个人人愿意再让他知道……。
此事,爱卿所言有理,朕记下了你一片赤胆热血忠心,但做法上,朕派道夫已经秘密启程前往燕山府,已经在路途上了。
求优不得退而求其次,按理,的确是良嗣最适合前往幽云斡旋当前诸事,可是当前情况下,派良嗣根本不可能,派道夫全权代表朕,相机处理辽将投降我大宋事宜,倒也还可行,这事已经定下,爱卿勿需再提谏言!”
道夫???!!!道夫不就是童贯!童贯字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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