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根子有多重要。
前来的老头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因为他是一个人来的,所以他只是嚎叫了两声就晕了,楼上还有一个血窟窿。
还在不停的吱吱冒着血,赵父马上激动的指着赵母。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救人,非得出了人命才行吗,到时候他们家的儿子打过来的时候,咱们家只拿什么和人家拼,他们家多少个儿子,我们家才多少个,快点快点,天赐,你也快点,别在旁边站着,当个木头,简直是疯了,家里面怎么会这样子。”
赵父一边指挥着,一边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他现在是不敢骂老大,也不敢卖这个挑拨离间的顾灵。
就只敢骂赵母,谁让赵母在这个家里面的地位是最低的呢!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把这个老头拖到床上去,止住了血的时候,他们这才气喘吁吁的坐到一边。
眼里面是掩藏不住的怒气。
因为现在是他们三个人抬进去的,所以他们三个人把门一关。
赵父这个时候脱口而出。
“天赐,我不是说了,让你在学校好好的寻摸一下,脾气好一点的,你找的这个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是个母夜叉吧!你说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动一下脑子,这叫什么脾气好啊,说她四个母夜叉都是抬举她了。”
赵父对着这个小儿子,那是劈头盖脸的,就是一番指责,赵天赐也委屈的很。
那他要说这个女人是来到他们家之后才开始性情大变的,就像是这个女人,一开始就知道来到这里会经历什么似的,所有的事情都有提前的预防。
他说出这句话,别说他父母,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件事情密谋的时候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准确的来说就只有三个人。
连他大哥赵大宝这个不靠谱的都被排挤在外面,就能看的出来这件事情不可能泄露出去。
那顾灵那个女人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赵天赐被他爸说的是低着头,赵母有些看不过去,她嘴巴还没有张开。
赵父又把矛头对准了她。
“还有你,你说你做什么不好,你会的那么快,就针对那个女人,就不能等他们两个人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吗,家里面就有你两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才把这个事情搞成这个鬼样子。”
赵父作为一家之主,没有人敢反驳他,包括赵天赐这个宝贝疙瘩,连赵天赐这个宝贝疙瘩都不敢反驳,更何况是赵母这个没有任何家庭地位的女人。
两个人就站在那里,听着对方的一顿数落。
然后三个人齐刷刷的看着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老头。
这个时候,赵母问出了最核心的话。
“那旁边的这个怎么办,这么大个窟窿,到时候他家里面的人找过来之后,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他们家可是跟村长有关系的,不然就冲鹅那么糟蹋东西的情况之下,他们家能够养这么多,回头要是村长给我们穿小鞋怎么办?我们还怎么在这个村子里面生活。”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在他们的这个村子里面,什么官都没有,他们这个村长说话好使,没办法,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说话更有压迫性。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