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和后宫都在传是被娴妃绊住了脚,想来昨夜娴妃娘娘着实辛苦。
昨天上朝砍了一批人后,今日没人敢反驳江阙的话。
秦诤依旧做好臣子的本分,站在下方全程不发一言,仿佛只是起床来开个会,别人积极表现,他只想摸鱼。
作为老板的江阙一句退朝,秦诤跟着大臣们一起俯礼,下班。
连续好几日,江阙一直翻娴妃的牌子。
上朝也是越来越晚,还总是一脸疲惫的困意,甚至在上朝的时候打瞌睡。
看来陛下对娴妃是真爱,离立后,怕也是不远了。
有相爷的政敌见不得他好,上书要江阙雨露均沾。
后宫可不止有相爷家的姑娘在,后位是谁家的还不一定。
靠在龙椅上有些困乏的江阙睁眼,目光依旧落在下方摸鱼的秦诤身上,问:“秦将军觉得,朕该如何做。”
摸鱼摸得好好的,又被点名的秦诤俯首:“回陛下,后宫既是国事,也是家事,臣一介武夫不懂朝政,不敢妄言,全由陛下定夺。”
秦诤的皮球又踢到江阙身上。
江阙最后看了他一眼,只一句,没再多问。
收回目光落在提出意见的大臣身上,道:“准了。”
此话一出,大殿之下,武将之首。
秦诤面色如常,只是藏在宽大袖口下握玉简的手,紧了紧。
退朝后,秦诤坐在马车上,由贴身侍卫充当马夫驾着马车缓缓驶出宫门。
马车刚出发还没走远,便听后来的官员聚在一起边走边聊,说是陛下一下朝,就宣了户部侍郎之女妤嫔今晚侍寝。
那个户部侍郎,就是上朝时提出意见,叫江阙雨露均沾的人。
马车一路到将军府。
秦诤回到书房看书,可看了半天一个字都看不进,将书摔在桌上,闭上眼睛,呼吸略沉的叫人拿药。
“可是,将军。”属下弱弱道:“司姑娘说,您昨夜才服过,是药三分毒,不宜频繁服用。”
本来喝一次药最少管五天,他们将军已经连续喝两天了。
那狗先帝下的毒也忒霸道了些。
连他们战无不胜,在战场上受伤,吭都不吭一声的将军都要靠喝药来缓解。
司灵给他喝的药都是以毒攻毒,,下药猛,确实不宜多服。
最后秦诤没说。
叫人下去,自己在书房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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