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气还好,晚上就开始下雨。
老旧胡同里一间小院,院子里种的桂花树被雨打的作响。
林稷吹了煤油灯打算睡下,就听到院外有人敲门。
“谁啊?”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敲门。
林稷觉得吵批上外衣下床,在门口拿了把油纸伞躲雨过去开门。
门外屋檐下打着黑伞站着一位面无表情的黑衣冷脸女子,林稷认识她,是江阙身边的女秘书。
大雨噼里啪啦打在雨伞上。
见他开门,女秘书嘴角上扬,眼神却冷漠的挂起官方微笑:“林先生,会长有请。”
林稷:“……”
“不是只要我帮你们算账吗?”
女秘书微笑:“这是您跟会长要谈的事,我的任务是请您去江家,车已经在胡同外等着,林先生不要让我为难。”
不然她只有绑了。
林稷看她这架势不带他走不罢休,胡同两侧的路还有好几个黑衣壮汉守着,一副他不愿意就动手的样子。
林稷进屋换了衣服后由这群人围着一路送江家。
林稷被送上房间的时候江阙正穿着烟灰色真丝睡衣靠在床头,姿态惬意的翻看他上次拿的那本英文书。
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眼镜上的防掉链条挂在脖子上,在房间明亮光线下,男人垂眸翻书时让他看上去比平时柔和很多。
听到动静,男人抬眸看向门口,见到林稷后合上书浅笑着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林稷身上还带有屋外大雨的寒气,在男人召唤下,林稷鬼使神差慢慢过去。
一身月白色长衫,站在床边,男人将书放到床头柜子,轻轻执起他手将他拉翻倒在枕头上。
一手搭在他脸侧,另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指宛如勾魂般将鼻梁上架着的碍事眼镜勾出,眸色浓稠,带着暖意的吻贴上来,驱走他身上的寒。
林稷心跳很快,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开始试着回应,主动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剧烈的亲吻。
林稷长衫领口的纽扣被解开,脱了一半挂在腰上,男人顺着他喉结一路往下。
直到林稷浑身一个激灵,伸手去推江阙脑袋,嗓音嘶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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