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就在快刹不住车时,苏泣红着眼尾推开江阙:“你的伤……”
江阙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低头在苏泣耳边沉声诱惑:“君后,臣侍是自缢,不是自宫,并不影响。”
苏泣手指紧紧陷入被子,江阙禁锢住他的手。
苏泣袖口下露出的手臂上有一颗小红痣,江阙抓着他手臂吻了吻,随后问道:“这个,臣侍可以弄掉吗?”
女尊国男子手臂会点红痣证明这个人是否清白。
江阙以前也有,但上次在凉都已经掉了。
若不是坦诚相见,苏泣也不知道这家伙的守宫砂的还在。
宫里都说他跟上官媗有过接触,他还心疼好一阵,觉得便宜那狗皇帝,实则不然。
他们双方,都是属于彼此。
苏泣盯着手臂上的红痣,抬眸问江阙:“会疼吗?”
虽说这是看人是否清白,但他俩因为位置的关系,有些卡bug,一个消了一个没消。
上次太过匆忙江阙并没有帮他弄掉,就一直留到现在。
也许是怕被人知晓,他的后位不保。
可这位置,他从始至终都不想要。
家室摆着,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先帝赐婚,无人敢不从,纵然是他母亲。
因为体质不同江阙不好确定,估摸道:“君后可能需要受些苦,若是怕,臣侍不弄便是。”
这个需要江阙生套出来,比正常情况还要难受些。
苏泣稍微犹豫,有些怕,但还是咬牙:“无碍,只是我有个要求。”
“您说。”
“我好歹也是丞相府唯一的公子,虽和上官媗有过婚约但并不是我本意,我与她未成合礼,也不曾喝过合卺酒,与你一块时仍是清白公子,若我二人能离开皇宫,我要你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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