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不受安欣和李响俩神色变化的影响,自顾自的继续道:“…半月前……带阿青上x萨庙进香时,………我曾在老厂街x萨庙附近,看见过今天这个人……,不过当时这人在骑车运鱼,打扮上比今天更显年轻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娃呢。
你们也知道,工地的活虽然辛苦和危险,但挣的确不算少,时常有人因为家里出事缺钱,来工地上挣笔可以日结的小工钱。
我今天上午会主动带他干活,也是以为他同那些人一样,遇到急要钱的事了,便想帮他快些上手活计,好能早些拿到工钱,不用……白干几天,耽误了要紧事”。
安欣闻言同李响眼神对视了一眼后,便赶忙追问道:“老叔,你确定没看错,这人与你在老厂街附近x萨庙,碰到的真是同个人吗”?
“是啊,三叔你真的能确定吗?”李响也语含深意的问道,老厂街附近、运鱼这是多么让人不由深想的词啊。
条条例例的指向,让李响坚信的心,也不由的动摇了几分,三叔这带着明显指证风向的话,真的不是李有田教的吗?
“我肯定,那人身上有股浓重的鱼腥味,若不是天天同鱼类泡在一块,是不可能沾染出来的。
若不是有那无法忽视的味道,我也不可能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有这么深的印象。”李顺点出了至关重要的点道,免得安欣等人还要花大量时间寻证,就陈金默那种危险分子,多让他在外面自由待一分钟,都是对人民生命安全的重要隐患。
而且就原主同陈金默的相处时间来看,他未必不会像灭口戴永强一般,跑来灭自己父子的口。
“这样啊。”安欣被李顺这么番话讲述的,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手在虚空轻颤了下对李响道:“这老叔…讲的………事,李队你帮忙做个笔录,我出去一趟”。
话一讲完,没等李响答应或反应过来,就往停放警车的地方小跑过去,蹭的一下,就独自一人风风火火的开车驶出莽村了。
“瞎跑…个…什么啊?”李响对着已经驶远的警车背影无奈囔囔道,刚刚明明跟他讲了这案子自己要避闲,……全程都要交由他安欣去查,才不过十几分钟,人就开始甩担子先走了,这叫什么事啊!
当然,嘴上吐槽归吐槽,李响也知道安欣绝对是因为三叔的话,联想到什么重要事,准备要去求证,才会这么急慌慌跑出去的。
“阿响啊,该讲的叔都讲完了,要是没其他要问的,叔就回去了哈。”李顺见安欣已经反应过来,并迅速做出了实际行动后,也就不准备再继续透露点什么,直接告辞准备返家了。
李响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知道三叔急着回家,便主动的道:“行,那三叔你先回家歇一下,我等会带人去你那,咱们做个正式的笔录……”。
“嗯~,放心,晚上就哪都不去,就在家里等你们过去。
对了,要不叔我多准备些饭菜,响你等会带警察同志们去叔那凑合一顿。”李顺客气的主动邀饭道,虽然家里穷的很,没什么有油水的荤菜,但蔬菜搞个几大盆还是可以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