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板,你想让我帮你写什么内容,要什么字体,竖轴还是横轴?”
“内容很简单,就八个字,狂野做人,不服不行。字体要行草,竖轴。”
“这个简单,晚上我就写好,然后上午送到你的狂野武馆。”
挂断电话以后,陶咏文愤怒到了极点:“狂野做人,不服不行?梁风扬,你尽管很狂野的做人,可我就是不服你!既然你向我求字,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陶咏文刚才还真就是拨错了,那个电话不是拨给梁风扬的,而是拨给平时经常一起寻花问柳的朋友的。
结果是打到了梁风扬的手机上,闹出了梁风扬找他求字的一幕。
陶咏文到了父母的房门外,敲了门。
陶山强和章亦姗都已经躺到了床上,陶山强刚要脱掉章亦姗的睡裙,就传来了敲门声。
“肯定是我们的儿子咏文,也许儿子有很重要的事,你快去开门。”章亦姗踢了陶山强一脚。
陶山强把门打开了。
“咏文,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折腾什么?”
“梁风扬找我求字。”
“什么?”
在陶山强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梁风扬怎么会找陶咏文求字呢?
陶咏文走进了父母的房间,坐到了沙发上,陶咏文说:“梁风扬让我用行草字体给他写个竖轴,内容是,狂野做人,不服不行。”
陶山强冷笑说:“梁风扬这哪里是在向你求字,他这是在羞辱你!你当时应该拒绝他,如果他执意向你求字,那就把这八个字的内容换了。”
“我倒是认为,梁风扬不是在羞辱我,他就是很喜欢我的字,当时在唐家别墅比拼时,虽然他胜出了,但他心里却很喜欢我的书法。”陶咏文说。
此时的章亦姗也已经从床上下来了,陶山强问她:“你怎么看?”
“我很茫然,因为梁风扬找咏文求字,完全不合乎逻辑。”章亦姗说:“以梁风扬的风格,即便他很喜欢咏文的书法,也不会找咏文求字。”
陶山强点了点头。
可陶咏文还处在兴奋中,之前就是梁风扬一直在修理他,现在梁风扬找他求字,让他的心里很舒畅。
仿佛之间,就好像唐丹青都开始用钦佩的眼神看他了,让他的心里美滋滋的。
“也许是梁风扬命该如此。”陶咏文说。
“什么意思?”陶山强一头的雾水。
“如果写字的时候,用我们陶家的百日断命水来研墨,当梁风扬把竖轴挂起,那毒性就会慢慢散发出来,慢慢要了他的命!”陶咏文说。
陶山强和章亦姗更加无法平静了,通过这个方式除掉梁风扬,真的可行吗?
百日断命水是一种很歹毒的毒药,如果人喝下了这种毒药,会有大概三个多月的潜伏期,一般情况是在百日左右毒性发作。
而当人被毒死时,体内甚至已经测不到毒药的成分,给人造成暴病而亡的错觉。
而且百日断命水有个很大的特点,暴露在空气中,或者是用来调和颜料写字作画,毒性就会慢慢释放出来。
只要一个人每天有一个小时以上处在毒性扩散的环境中,三个多月后,也会毒发身亡。
面对这个妙计,陶山强却显得慌乱起来,叹息道:“如果梁风扬真死在了我们手里,不知道唐家会怎么对付我们。”
“即便梁风扬死了,唐家也很难找到百日断命水的证据,或许会认为,梁风扬是练功夫太刚猛了,所以才暴毙的。梁风扬这个人是必须除掉的,否则后患无穷,既然好机会来了,就绝对不能手软。”章亦姗说。
“好吧。”
陶山强一家人的意见得到了统一,提前服用解药后,到了书房,章亦姗开始用百日断命水研墨,陶咏文已经是做好了施展书法的准备。
章亦姗研墨中,忽而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这幅字挂在公共场所,那毒死的就未必是梁风扬了。”
陶山强道:“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那就选个适当小点的挂轴,只适合挂在家里,最好是适合挂在卧室那种。按照梁风扬要写的内容,那八个字应该是挂在家里更合适的。”
于是就用了一个较小的竖挂轴,陶咏文用行草字体写下了“狂野做人,不服不行”八个字。
写好后,陶咏文对自己的发挥很满意,欣赏片刻,沾沾自喜道:“这么好的字,送给梁风扬那个混蛋可惜了。梁风扬配不上这字,更加配不上唐丹青啊。”
上午。
梁风扬到了狂野武馆,他开车在路上时,陶咏文就给他打过电话,说一个小时后到。
乔雪辰走到了梁风扬的面前,妩媚笑着说:“昨晚我梦到有个大高手挑战你,你果然这么早就过来了。”
“你梦到的那个高手是什么样子?”梁风扬说。
“身高八米,体重怎么也有八百公斤,光那个大脑袋,想必也有一百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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