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他对我家青舒做了什么?”阮梅香梗着脖子,强撑着说道。她的脖子绷得紧紧的,仿佛一根倔强的弹簧。
高恒一听这话,更是气得不行,他严肃地说道:“你外家侄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儿子是外边捡来的?自打我同你结婚以来,你弟弟家才是你真正的家。
儿子都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一直用我的钱补贴你弟弟,这些我都忍了!因为你弟弟需要帮助!可现在你还继续帮着你侄女,她是残废吗?为了帮她连自已孙子都不要了!”
高恒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阮梅香的心上。他的声音洪亮而严厉,仿佛一记记重锤,敲打着阮梅香的良心。
阮梅香被丈夫的斥责吓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慌乱。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确实,刚刚回来打开儿子的卧室门,床单上还沾染着血迹,那血迹如同盛开的梅花,刺眼而惊心。
地板上还有摔炸屏的手机,那破碎的屏幕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激烈的冲突。想到这里心下顿时慌了,千重要万重要哪有孙子重要啊!她马上挂了手机,急匆匆地往外走。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弟弟啊,姐姐改日再来看你,莲莲住院了,我得赶紧去看看!青舒,你送送我!”阮梅香的声音中带着焦急和不安,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在那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里,阮梅香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已紧张的心上。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手心里全是汗水,仿佛那衣角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当她终于来到病房门口时,她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似乎都带着颤抖,像是在给自已打气一般,然后缓缓地轻轻推开了门。
一进到病房,阮梅香就如同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的脸上堆满了抱歉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带着一丝僵硬。她的眼睛里满是愧疚,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风莲莲的眼睛。
她快步来到风莲莲的病床前,腰微微弯着,身体前倾,仿佛想要更靠近风莲莲,以表达自已的诚意。
“哎哟,对不起啊莲莲,妈真不是故意吓你的。都怪我这张不分青红皂白的臭嘴!”
说着,她还故意高高地抬起手,那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打了几下自已的嘴,那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的动作略显夸张,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加重自已的歉意。她又接着说道,“差点把我小孙孙都吓跑了!该打该打!”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