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来淡定地说:“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他倒是个汉子,干脆利落自我了断,不必遭罪。”
毕竟,落在他们手中,也要遭受酷刑的。
莫来带着罗景宁回去寻找莫去他们,在半道上就遇到了。莫去那边,也是一样的,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不得不说,这些人还算忠心,为了不泄密,个个都选择了自我了断。
寺庙那边,杜瑶六神无主。
方才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她根本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为什么要抓表嫂?
她紧紧揪着帕子,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顾不得身上的豆腐渣,一个劲就往罗景宁消失的方向看。
秋葵急得落泪,夫人可千万别出事啊,莫来他们一定要把夫人安全救回来。
因为已经有人追过去了,她们也不想声张,方才送物资的人也早就散了,只留下她们几个人,傻傻站在这里等着。
顾宝芝收到了风声,知道这里出了事情,就带着徐芳宁、沈婧过来寻人了。
“哎呦,杜表妹不是来相看的吗,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三弟妹呢,她怎么不见人影?”
杜瑶几人的裙摆上都沾上了豆腐渣,看起来的确狼狈。
“秋葵,你家夫人呢?怎么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
沈婧也貌似担心地问着,杜瑶和秋葵相互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杜瑶站了出来,“表嫂内急,去更衣了。”
顾宝芝却脸色大变:“表妹,三弟妹是不是出事了?她内急也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去更衣,秋葵必定要跟去才是。”
“白马寺僧侣香客众多,她一个内宅妇人,怎么可以单独行走呢?若是惹出了丑事,丢的可是越国公府的脸。”
杜瑶难得冲顾宝芝发了脾气:“大表嫂,你说话要有证据,三表嫂怎么就害越国公府丢脸了。她不过是见我相看不成,心情不好,留秋葵在这里逗我开心而已。”
“倒是你,莫名其妙就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何居心?”
顾宝芝被她倒打一耙质问,眼里的怒意直射杜瑶,恨不能撕了她的嘴。
“好得很,你进了越国公府,吃我们沈家的饭,如今对我是半分敬意都没有了。杜瑶,你要看清楚,日后继承越国公府的人是沈晖,不是沈越。”
“你好歹也是公主留下的血脉,居然半点骨气都没有,整日谄媚罗氏,我都替你害臊。你也别替罗氏遮掩,我们这样的人家,谁会独自一人在外头行走。”
“秋葵,你老实说,罗氏到底去哪里了?若不从实招来,我让人打烂你的嘴。”
顾宝芝带了一群人走过来,吵吵闹闹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白马寺的香客里,不乏京城官眷,有人就在旁边附和道:“就是,这是把人当傻子呢。我们可没有那么大胆,敢一个人在白马寺行走,我看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那罗氏出身不高,果然行事荒唐。”
“荒唐也就罢了,就怕……,佛门净地,她倒也敢乱来。”
“不会吧……”
闲言碎语,越说越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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