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点点头道:“听闻过一二。”
海惠上人说道:“富隆道友,你闭关不出,当让不清楚,当初那人横扫整个墨海,修为看着只有金丹境界,但是释放出来的力量,却让整个墨海为之颤抖。一些人隐世不出,不敢出来找他的晦气。”
“我有一个好友,他是原本第二大势力海空山的人
,他们整个山门被那个人灭掉,很多天资不错的弟子,被那人抽了筋骨炼化成了灵脉灵石,当真是凶残到令我等也心胆颤。”
“竟有这种人!”富隆心里也一震,北山富家不是很弱,即便是如今的墨海十大势力,北山富家也不畏惧。但是当初的海空山被灭掉,富家的实力与海空山相差不大,富家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他是化神境界?”富隆问道。
海惠上人说道:“他不是化神境,而是金丹境界,可能是在故意的欺骗他人,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元婴境巅峰,甚至是半步化神的境界。他的实力算不得无敌,只是他的道法太过的可怕,吸人灵力化为己用,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对手的力量在不断地减弱”
这种战斗还用打吗?对方越大越强,自己越大越弱,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自己这一方死在对方的手中。
“海惠上人的意思是,这里也有那人留下的杀招?”陈恪问道。
海惠上人干笑一声,道:“若是杀招就好了,但不是杀招,而是这位就在阴极!”
轰!
陈恪身体微微一颤,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海惠上人,是在场之中所有人里面反应最大的那个。
“海惠上人,他还活着?”陈恪震惊的问道。
其他人同样也是震惊,只是其他人震惊的方向,与陈恪震惊的方向不同。
在凌空山陈恪已经杀了五方道人,还是离火斩杀,能从离火里面逃
出来,五方道人的修为至少要超越陈恪的师尊李老头才行。
陈恪不觉得五方道人是那种境界的人,他若是达到了李老头的境界,还研究什么五行孕灵阵,早已经飞升而走。
“怎么回事?”陈恪心中震动不已。
海惠上人说道:“老夫没有骗人,他真的还在这里。当初他在墨海大杀一通,便来到了此地,进入了阴极之中,再也没有走出来过。”
“道友是如何得知?”陈恪问道。
海惠上人说道:“此事当初跟踪他的人都知道,后来见他进了阴极,再也无人敢来阴极。也只有不知道他行踪的人,才觉得他离开了墨海。”
“可是我曾听闻,十万横断山之内有一个五方道人。”陈恪说道。
海惠上人道:“那人应该是这个五方道人的分身,他被十万横断山内的人联手斩杀,此事我也听闻过。但是,他能在墨海纵横,却无法镇压十万横断山,你们觉得可能吗?”
听到海惠上人这样讲,若是不经历与五方道人的战斗,陈恪也许信了。但是陈恪杀五方道人用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来自天上的神火,离火!
还是在五方道人大意之下,偷袭的五方道人。
“是他的分身,还是他的本体?”陈恪此刻也有些拿捏不住。
李方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既然此人在这里,我们还如何拿到长生之宝?不如等到下次阴极打开,我们逃出去得了。”
一个五方
道人,比整片的阴怪都要可怕。阴怪虽然厉害,修为也是在元婴境后期,但是阴怪无脑,即便有着智慧,也不喜欢思考,而是用蛮力去对付活人。
可五方道人不一样啊,五方道人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一个恶人,他手段可怕,一旦出手,便是杀招,让人无法防御,只能成为死人。
经历过的人,谁对五方道人没有阴影?
不只是李方怕了,李原田、富隆等人也心有戚戚,不敢往前走了。
海惠上人见众人模样,却是笑着说道:“诸位放心,我之前也请人进来过,若是真的遇到了五方道人,他们会捏碎与我的特殊印记。只是后来他们魂魄散了,也没有捏碎那个印记。”
而且,为了佐证,我带着不少当初他们的印记进来,现在仍旧是毫无反应。
“也就是说,五方道人虽在此地,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了?”富隆眼睛一亮问道。
海惠上人道:“正是,我估计五方道人应该是出了点什么变故,导致他在阴极闭关,或是需要阴极的力量来压制体内的某些异常,才没有出来乱杀人。”
陈恪点头道:“五方道人虽然是个魔头,但是他不太滥杀无辜,除非是碍他眼的人。”
陈恪跟着五方道人那么久,凌空山的人也不是随便就杀,大部分都是违反规则,甚至是违反五方道人的想法,才会被五方道人处理掉。
陈恪在凌空山的那些时日,五方道人
几乎没有杀过人,只不过最后五方道人要炼化陈恪师兄弟几人,才出了一些问题。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种。危机很严重,但是五方道人却不知道是死是活。
陈恪倒是觉得五方道人可能早已经出去,他修为极强,施展五行金身道法,避开别人的探查,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想到五方道人当时临死的样子,陈恪心里没底。
在其他事情上,陈恪有着很大的自信,即便是面对当初那几位化神境界的强者,陈恪也断然不惧。
但是面对五方道人,陈恪心中产生了紧张感。
“呵呵,如今得我已经是元婴境中期,实力爆发于元婴境后期都能一战,甚至可以让元婴境后期的人不敢与我一战,为何在这里,我却是心中胆怯。”
陈恪心里一阵无奈,面对五方道人,陈恪杀机从来不掩饰,但也很畏惧他。因为陈恪总看不懂五方道人,却又觉得自己不是五方道人的对手。
因为当初杀五方道人的时候,也是靠着离火与偷袭。
不知道五方道人在何处,但陈恪心中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他们还在走着,陈恪忽然喊道:“海惠上人,我们先不要往前走了。”
“哦,为何?前面还有几个道友留下来的记号。”海惠上人说道。
陈恪说道:“我隐隐有种不安,前面可能有更大的危险。”
海惠上人说道:“陈恪道友,莫要慌张,阴极随处都是危险,我们现在都是这种
感觉。”
李原田几人看了陈恪一眼,他们可是知道陈恪之前的轻松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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