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说他还有更多像天禄箱一样的好东西!
难道刘据才是上天赐给朕的福禄?
若换在以前,他少不了得像刚才因为怀疑而逼问刘闳一样好好确认。
但经过此遭……
刘彻想到了那条大禹古河道,想到了治河三策,如今又多了一个天禄箱。
他觉得这种可能还真是不小!
只是现在,他绝对不可能拉下脸来去找刘据问个清楚,更不可能放下身段向刘据索要,否则这个逆子必定又有恃无恐的蹦跶起来了!
正犯愁之际,一道灵光划过脑海。
“有了!”
刘彻看向刘闳那张忧心忡忡的小脸,“闳儿,你真心想护那个逆子?”
“父皇恕罪,据哥哥自小对儿臣很好,所以儿臣……”
刘闳一听还有机会,立刻眼巴巴的答道。
“好,朕现在就给你个机会!”
刘彻再次将刘闳拉入怀中,循循善诱道,“自今日起,朕要你时常去博望苑,一旦从那逆子手中得了什么好东西,立即给朕送进宫来。”
“只要你尽力做好此事,朕保证不废黜他的太子之位,你自此也不必再替他忧心!”
刘闳听着有些迷糊:“可是父皇,据哥哥给儿臣好东西,是教儿臣去尽力争太子的……”
“这朕知道。”
刘彻还没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笑容也带了些许稚气,用哄骗小孩糖果的口吻循循善诱道,
“你只管去就是了,朕会适时与你配合。”
“只会让他觉得你快成了却总还差那么一点,绝不会被他轻易察觉。”
“这是朕与你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许说,你说与谁听就是害了谁,朕就灭谁的口,诛他的族,懂了么?”
“你要记住,这世上不论是谁答应你的事都有闪失,唯朕不同。”
“朕是天子,天底下没有朕办不到的事!”
……
客堂门外。
一众内侍近臣和期门武士腿都跪麻了,却始终不见刘彻从里面摔门而出,只能苦苦撑着,好像正在拉练。
如此一直跪了半个多时辰。
“吱嘎。”
客堂的门被轻轻拉开。
众人心头一禀,心中流着泪狂呼“总算出来了”,连忙将身子伏的更低。
只是这开门的声音,好像与预想中的略有不同。
“你们都跪着做甚么?”
刘彻倒还有些奇怪,“朕进去的时候命你们跪下了么?”
众人一听这声音似乎不像是正在发怒,方才敢略微抬起一点头来观察。
却见此刻刘彻竟比来时更有兴头和精神,甚至连嘴角都始终微微勾起,倒像是刚从掖廷办完了事出来一般。
要说还是苏文脑子反应最快,立刻答道:
“回禀陛下,奴婢们只是站的有些累了,跪下歇息片刻。”
“跪下也算歇息?”
刘彻嘟囔了一句,终是想起了此前在客堂内发生过什么,当即跳过这一话题,“歇息好了就起来吧,回宫。”
一边走着,他又将费了好大劲才勉强起身的苏文叫到身边:
“对了苏文,朕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皇后好像托了平阳公主做媒,给太子问了一桩婚事。”
“此事可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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