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曼等人的到来,再加上NS方程的证明与新数学工具,让徐川顺势别墅客厅中开了一场交流会。
六名菲尔兹奖级别的大老,一场小规模但顶尖的数学交流会,几乎都是站人类心智巅峰的学者,敞开心思畅所欲言带来的智慧火花的碰撞,对所有人都大受裨益。
不仅仅是徐川,场的每一个人都收获极大。
对于他们这类几乎已经站了人类科学巅峰的人来说,已经很少有这样进步的机会了。
若不是有几位上了年纪的长途奔波后精力实撑不住了才散场,徐川还准备一起吃完晚饭后再来一场的。
......
几位顶级菲奖大老离去休息,徐川也长舒了口气。
不过他没休息,而是转身来到了书房,开始整理脑海中刚刚交流所获得的一些灵感与理论。
毕竟这样的机会,哪怕是对他来说都很难再碰到一次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畅所欲言的交流的,人都是有私心的,这很正常,所以才显得这次的机会难得。
对于他来说,把握住了这样的机会,说不定能让他数学这条道路上再前进一些。
另一边,随着陶哲轩与其他几位顶级大牛的发言,网络上关于NS方程的讨论彻底被引爆了。
不仅仅是数学界,对于NS方程而言,光滑解的存性与否,同样关系到物理界流体力学的发展。
因此讨论的声音就像是一只亚马逊雨林的彩蝶一样,轻轻的数学界扇动了一下翅膀,就物理界形成了一场席卷了整个流体力学甚至是动力学、运动学、流变学....等多种学科领域巨型风暴。
各大科研论坛和上都纷纷议论着这件事。
【话说NS方程的证明那个有结果了吗?】
【那位徐教授估计又要超神了,陶哲轩和弗曼这些顶级大牛都表示看好徐教授的证明论文。】
【嘶~,离谱!离大谱!特离谱!】
【川神他老人家搞科研的速度真快啊,我毕业论文都没写完,他就搞定来了一个七大千禧年难题。】
【18年证明霍奇猜想,19年证明NS方程,一年一个,猜猜明年他会出手哪个?】
【你们真把他当神啊,神来了都没这么离谱好吧,一年一个千禧年难题,啧啧。】
【想去南大面基一下川神,听说这位大老经常南大上课,想去要个签名!不知道有么有机会。】
【楼上的带我一个,我也想去。】
.......
网上的讨论相当剧烈,与此同时,南大这边也官网上公布了有关NS方程报会的时间。
十二月一号,徐川教授将南大老校区大礼堂中对《三维不可压缩okes方程解的存性与光滑性证明》做学术报,欢迎大学者报名参与!
南大的公,让关注NS方程的学者再度热烈了起来。
繁多对NS方程感兴趣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们纷纷开始登陆南大的官网进行申请。
庞大的流量涌入,即便是计算机学院的老师们提前增加了备用服务器资源,稳定了程序也差点被直接冲击瘫痪。
不过对于这些申请参与的学者来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拿到邀请函的。
首先那些世界知名的顶级学者,南大肯定会优先安排他们的座位,光是这一部分,就能达到上千人了。
毕竟NS方程可是个庞大的领域,不仅仅是数学的偏微分方程、拓扑等领域,还有物理和工业界,都涉及到了方方面面。
这些人排完后,剩下的才能轮到主动申请的这些学者。
即便是这样,南大的大礼堂满打满算也就能坐满三千多人不到四千人,注定了很大一部分的学者是法亲眼目睹这场盛会的。
......
另一边,NS方程的流量自然吸引了众多媒体记者的注意。
米国,华盛顿时报媒体的办公大厦中,负责跟踪科技学术领域突破的编辑小组浏览着最近的新闻。
“不可置信,NS方程的居然被解决了?”办公室中,科技编辑安德鲁·惠特一边浏览着网页上的新闻,一边惊叹道。
“这可是最近最大的热点,你居然现才反应过来?”身边有同事笑着调侃道。
安德鲁·惠特耸了耸肩,道:“你知道的,我向来不怎么关注那个国家的新闻,毕竟那种落后的地方,能有什么科研成果出来?一群东亚病夫,再怎么发展经济又能有什么用?科技始终落后得就像猴子一样。”
闻言,办公室中的其他编辑都跟着笑了笑。
老实说,米国这个言论自由但极其注意政zhi正确的地方,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语言一般很少出现公开场合。
毕竟一旦被人抓到把柄,后果相当严重,轻则离职重则可能直接进局子蹲几年。
不过华盛顿时报这家媒体里面,倒也所谓了。因为大家都是自己人,立场一致。
华盛顿时报听起来很像是米国的官方媒体,但实际上并不是。
它只是某个喜欢恶心人的南韩国家某个金主资本创办的报刊,它存的目的,就是专门为了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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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媒体是“邻国威胁论”最早的宣传旗手,一直宣传着他们的邻国对世界的威胁,炮制过各种虚假新闻,反正污蔑恶心他们邻国的路上,从未停歇过。
至于现,经过廿多年的演变,这份报纸已成了米国、樱花国、南韩等国家及右势力的宣传机器。
不过也正是因为极右政zhi立场,导致它的销量异常低下,还不到纽约的另一家媒体《华盛顿邮报》的十分之一。
事实上,《华盛顿时报》从从创办至今报社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未带来任何商业收益,不得不依赖背后金主的输血支持。
不过对于它背后金主来说,也不乎这点亏损,只要能恶心到邻国,丢点钱算什么。
而对于当前科学领域最热门的NS方程,他们没道理不参与一脚。
虽然那位徐教授身上并没有多少能抹黑的地方,但再输出一两篇邻国威胁论的文章对于他们而言也是很不错的。
只不过,正编写着文章的安德鲁·惠特总觉得这样的稿件缺了点意思。
抬起头,安德鲁·惠特思索了一下,看向身边的同事问道:“我记得去年的时候,我们两个好像一起去采访过另一个教授吧,好像也是因为NS方程的?你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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