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风开口问道：“天灵渊中有什么？”
“生息之气。”青云剑圣正色说道，“无穷无尽的生息之气。”
秦风闻言神色一僵，感觉白高兴了。
“我已经是一等生息境了。”秦风无奈笑道。
青云剑圣闻言摇头而笑，自然明白秦风的言外之意，他现在已经把目标放在死灭境了。
不过，这次青云剑圣却是没有提出额外的条件，而是正色说道：“但是你的量还不够。”
秦风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见状，青云剑圣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释放出了体内的生息之气，朝着秦风倾轧过去。
秦风顿时神色一变，只觉仿佛在一瞬间被庞大的海啸拍进了无边汪洋一般，虽然没有伤到他，却让他坐立不稳，难以抵挡。
很快，青云剑圣散去气势。
看着秦风惊讶的目光，青云剑圣抚须一笑，解释道：“质与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的生息之气已达一等，‘质’已经到了极限，但是你的‘量’还不够。”
秦风低头沉默，陷入沉思。
很快，秦风恍然大悟。
同样的道理，在突破生息境之前寒月也曾跟他说过。
生息之气的品质只能在突破之前提升，一旦突破生息境，就只能让当下品质的生息之气变强，而无法再完成蜕变。
简单来说，他现在根基足够，但距离生息境的极限还差得远。
“这个活我接了。”秦风笑道，“您等着接收天灵渊就好了。”
青云剑圣闻言大喜，他观察了秦风两年，自然清楚他的实力如何，不然也不会赌上青云正统一脉的命运将他带来。
不过，青云剑圣仍是提醒道：“你的实力毋庸置疑，不过，你也不要太小看傅盛一脉的人了，他带来的人很多都是天外天本土的人。”
秦风轻轻一笑，毫不在意：“本土的人，不也是人嘛。”
“不不不。”青云剑圣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天外天本土的人，与青云界的人有本质的区别。”
“在天外天，最不缺的就是修行资源，生息之气、甚至死灭之气，只要有能力，都有办法弄到。”
“天外天的本土强者可以很轻易地得到生息之气，而且有足够的时间沉淀。”
“尤其是在天外天一些出身不低的人，他们有天赋，有野心，往往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炼化一等生息之气之后才突破。”
“所以，一等生息境在天外天本土强者之中，并不少见。”
“这也是下界强者和天外天本土强者之间巨大差距的根本原因。”
底蕴！
秦风心中了然，两个世界修炼环境的巨大差距，导致天外天强者的修炼有着与生俱来的优势。
更何况，在下界还有大量的人根本不知道生息境分九等。
他能够修炼到一等生息境只是个意外，可是这个意外在天外天并不稀奇。
不过幸好，他拥有的意外远不止这一项。
“放心。”秦风点了点头，轻笑道，“既然是机缘，我自然不会让别人抢走。”
青云剑圣见状一笑，几乎已经看见秦风在天灵大会上横扫傅盛一脉的画面了。
顿了一下，青云剑圣突然脸色微变，提醒道：“还有一件事，你初来乍到就被重用，可能会惹来一些闲言闲语，你……”
不等对方说完，秦风摆了摆手：“前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不，你没数。”
青云剑圣苦笑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青云书院培养出一些人不容易，非必要的话，控制一下脾气。”
秦风闻言耸了耸肩：“我一向以理服人。”
“那就好。”青云剑圣轻轻一笑，“距离天灵大会还有一个月时间，你可以先熟悉一下环境，青云书院除了天灵渊还有很多地方适合你修炼。”
“不过切记不要离开书院，你现在立足未稳，如果提前被霍家和云顶仙宫注意到，很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明白。”
秦风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惧两大势力，但也不想给青云书院带来麻烦。
眼下，先帮青云剑圣解决青云派内部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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