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拼了命跑了出去,没想到刚刚跑到外面就被一大群警察抓住了我,而且还说我枪击了林肯律师。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布斯说道。
“你有没有去过波士顿歌剧院?”夏丽丽问道。
布斯:“没有。那里可是一个很高级的地方,我这种身份怎么可能进去呢?
夏丽丽:“你如何解释警方在你身上搜到曾经用来杀死林肯的武器械呢?
布斯一脸茫然:“我不知道。那把枪是我在仓库里捡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谁遗漏在那里的。”
夏丽丽:“换言之,是有人开枪杀死了林肯,然后逃进仓库里,漏了那把拿来杀人的手枪,恰巧被你捡到了,警方又恰巧在你身上搜了出来,所以这是一个误会?”
辛胡可再也忍不住了:“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作出主观猜测。”
奥斯法官拿起锤子敲了下:“反对有效。”
“你是不是有过一段精神病史?”夏丽丽问道。
布斯点点头:“是的。很遗憾,那是我那段时间以来最糟糕的时刻。”
“法官大人,在我手里有一份精神检测报告,是来自一位精神病权威专家的鉴定。他很清楚地在报告里指出。”夏丽丽说道。
一位曾经患有精神病的患者是很难顺利完成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这其中当然包括处心积虑进入波士顿歌剧院犹如无人之境那样刺杀一名律师,并且成功逃脱。
辛胡可站起来辩驳着:“法官大人,关于精神病患者能否做出很复杂的行为,这一点在国际的权威上仍然存在很大的争议点,我认为是不能完全下定论的。”
奥斯法官对着陪审团说:“辩方律师所提出的精神鉴定可以作为参考,但是是否可信就要看你们的判断了。”
夏丽丽此时面向陪审团:“如果证人所提供的都是事实,他从一号就已经在仓库里逗留,直到三号那天才被外来的纵火所导致的烟给赶了出来,然后被逮捕。”
那么真正刺杀林肯的人会是谁呢?相信这个问题,你们心里一定会有一个答案。”
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疑问。
奥斯法官:“主控官,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辛胡可心事重重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你是南方联盟的拥护者,那么你一定很憎恨林肯律师吧?毕竟他为黑人争取了合法的地位,而你却是认为黑人不应该获取这些权利。很明显林肯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你不愿意看到的。”
“我刚才也说了,就算我再不满意黑人,我也不会去伤害他们。更何况那个是林肯。”布斯说道。
“当然,你不一定希望林肯死,可是你认为南方联盟机构想他死,你为了表明你对这个机构的忠心,所以你擅作主张枪杀了他。”辛胡可点点头。
夏丽丽举手道:“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主控官作出毫无证据的猜测。”
奥斯法官拿起锤子敲了下:“反对有效。”
辛胡可问道:“根据警方逮捕你的时候的行动记录中,你当时恰巧是在南方的边境线上被逮捕,为什么你会在那里出现?”
布斯说道:“我想回南方,恰巧他们出现了,我就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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