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胡可此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显然在法官的心里是很支持辩方律师的。
夏丽丽当然能感觉到法官对自己的肯定,她无比自信地站了起来,就站在原地开始陈述着:
“没错,武器击案在一个社会出现的现象是十分恶劣的,尤其是刺杀社会的精英阶层,更加是不可以轻易原谅。我们需要人才,我们这个国家需要人才,也需要更多的财富。
可是,我们在处理谋杀案的时候是不可以带有任何的个人色彩在里面,我们要学会客观去看待每一个案件。
我们不能因为一个社会精英、民族的英雄被人谋杀,就大失方寸,乱了阵脚,急着找出路,急着要把某个责任推给某一个人,从而很容易忽略案件中的每一个可能存在的疑点。
我的当事人虽然是南方联盟的支持者,可是这样是不代表他就是武器击者的事实。
如果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他的政法立场,他的意识形态就轻易判他有罪,那么在北方内的南方联盟政法拥护者都应该被控告谋杀,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必须有份害死林肯。
我们说了那么多,思考了那么多细节上的问题,我们究竟遗漏
了哪些问题?杀人动机,对,没错,就是最简单的杀人动机。对于控方来说,什么是杀人动机?
哦,我明白了,那就是有着歧视黑人传统习惯的人多半是符合以上的杀人动机,那么是不是谁都有可能是凶手。”
她指着陪审团的成员:“你很有可能是武器击杀手。”
她指着法官:“你也有可能是武器击杀手。”
最后她指着辛胡可:“当然你最有可能是武器击杀手!究竟谁才是杀手呢?既然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我们为什么不把接下来的时间交给控方呢?
这样我们就不得不回到那个老到掉牙的传统,你说我有罪,就必须要证明我有罪,如果不行,那么我就是没有罪的。法官大人,我的发言时间结束了。”
夏丽丽终结了发言流程之后,法庭上没有掌声,很显然他们都在思考她提出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分析,她很显然是占了上风,就连法官也陷入了思考的状态。
就在法官敦促辛胡可开始传召证人的时候,待在旁听席的一位中年男人,他是一名白人,很嚣张地呐喊着:
“林肯是罪人,他本来就该死,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帮助黑鬼争取那些可恶的权利!黑鬼不应该受到公平的对待,还有你,你帮助他控告白人,你也有罪。”
话音刚落,这个白人很快就从衣兜里拿出一支很短小的手武器,对准着辛胡可开了一武器。
幸运的是,那一武器
恰巧打歪了,子弹擦破了她左手的表皮层,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她痛苦不堪地捂着自己的手,法庭内顿时炸成了一锅粥,开武器的白人已经被庭警所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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