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它过不了英吉利海峡,就始终无法在日不落国本土登陆。
辛伏要了一杯没有酒精的“莫西多”,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闷闷不乐地享受着没有酒精的鸡尾酒,说起来也很尴尬,没有酒精的鸡尾酒喝起来更加的苦涩,使本来就极度糟糕的心情变得更为一落千丈。
林肯手里拿着一杯健怡可乐,加了冰块,坐在辛伏的旁边,饶有兴趣地问着:“怎么样?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可不像你平时的风格。你平时一向是自信满满的。”
辛伏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的景色,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说不定这一次我们会输掉这宗官司,辩方太有信心了,她很清楚我们无法拥有更多的证人或者证据,因此她一点都不害怕。”
林肯惊讶地说着:“怎么可能?你还在法庭上保留了证人的一席地位,说明你还留有后手对吧?”
辛伏点了点头:“是的,控方仍然保留一位非常重要的证人,可是这位证人的情况比较特殊,就算到了结案陈词那天,我都不知道她能不能出庭作证。所以说,我们现在基本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最重要的那位证人的身份,如果没有她,这宗官司的检控一定会失败。”
林肯还想说什么,此时叶枫已经进入了酒吧,手里同样拿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的位置,辛伏挪到了他旁边,好奇地问着:
“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她能恢复过来然后出庭作证吗?例如站在法庭上说出事实的真相。”
叶枫很沮丧地说着:“不,我们还是别把希望放在她身上了。她现在整天就躲在那个小房间里,坐在床上,对着窗口,一坐就是一整天。别说是出庭作证了,就算是想正常与她交流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林肯惊讶地自言自语着:“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家伙逍遥法外?”
辛伏随口说了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只能这样。”
叶枫貌似突然想起了某些事情:“对了,或许我可以传召马科列夫的母亲到法庭上,然后让她亲口陈述,在法庭上被检控的是赫鲁西晓,他杀害了马科列夫并且占有了他的妻子,然后因为他的妻子不愿意进行财产分割而残忍地将她杀害。
这个过程他的母亲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要她愿意出庭作证,我们就能打倒那个家伙。
对,就是这样,我们虽然无法在法庭上证明他杀了凯瑟琳一家,可是我们可以证明那个家伙杀了自己的亲兄弟!这个就是铁一般的事实!难道不是吗?”
林肯带着嘲讽的口吻陈述着:“嘿嘿嘿!你的想法非常好,也非常理想,就像那个家伙的竞选口号那样:‘让漂亮国再次伟大起来!’。
可是漂亮国真的伟大起来了?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只不过它伟大起来的方式其实不太一样,而且看起来还有点耐人寻味那种。控方现在检控的案件是以“马科列夫谋杀了凯瑟琳”为核心的主要内容作为大前提。
那么在这宗案件的辩论过程中,我们只能围绕着马科列夫究竟是否谋杀了凯瑟琳这个问题展开辩论。如果你非要在这个举证的过程中,列出多么强而有力的证据证明马科列夫谋杀了其他人,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陪审团与法官可能会觉得你的法律知识十分有限。
因为在控告马科列夫谋杀妻子的案件上,就只能提供有关他谋杀妻子的重要证据作为大前提;你提供了其他的证据只能说明这已经是另外一个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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