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是难以令人信服,可是我们是否应该因为证据的渺小而错过任何一个发生的可能?我相信答案是肯定的,在我参考过联邦警察向控方提供的证据之后。
我着实吓了一跳,尤其是在证据方面,我认为我已经见识过最残忍的案件,没想到关于谋杀的性质作为比较的,永远只有下限,没有上限。
我觉得很痛苦,我仿佛听到被残害的生命在对着我发出哀鸣,他们在恳求我,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揭开一个人的真面目,这个人是上流社会有着一定的地位,他有着不计其数的优秀作品,他擅长社交活动,懂得利用社会对他的尊称而隐藏在人群之中。
没错,这个人就是本案的被告马科列夫。警方在他家中三番四次发现了尸体的部分组织,每当向他询问相关情况的时候,他都是极度敷衍,甚至是采取不合作的态度塘塞过去。
可是死者的身份其实已经得到证实,那就是他的妻子—凯瑟琳。他的妻子已经失踪多年,可是他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连报案都没有。
很显然,他对妻子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感问题存在。他为什么要拒绝合作呢?他为什么拒绝交待尸体的事情呢?
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我将会为你一一揭开这些谜一般的现象。我们需要赢,我们都想要赢,而现在,我无容置疑是需要你们的帮忙。
你们就是我清除罪恶的神圣武器,我需要你们……”
谢谢。她面对着陪审团,完成了开庭陈述以后,法庭内响起了欢乐的掌声。
帕特丽夏起身道:“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我是被告的辩护律师帕特丽夏,我当事人是个画家,偶然一天,居然有人在他的家里发现了尸体的碎块,作为房子主人公的他,不禁感到十分意外。
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竟然有人因为尸体被发现的地方,纯粹是发现尸体的场所就对他作出指控,指控他谋杀妻子及其家人。我想问的是。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如此这般荒谬绝伦的事情发生呢?控方拥有足够的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不!没有;他们是否有很重要的目击证人?
不,也不完全有,但是我们很清楚,控方的所谓证据是十分弱小的,根本不足以采信。当然我也很欣赏他们对法律的精神如此执着,不偏不倚,凭着一点点的痕迹就对我当事人发起检控。
这种精神是可敬可畏的,但是要做一件事之前,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是不是正确的,否则就会变得横蛮无理。
控方无法提供足够的杀人动机,也无法提供足以致命的可信证据,很显然,这只不过是一场滑稽的闹剧。麻烦你们看看我的当事人,他一向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是却因为某些人为了执行法律的公正公义,而擅自剥夺了我当事人的自由,使他无缘无故陷入名誉受损,人格受辱,社会地位遭到动摇的指控。”
“这件事对我的当事人来说,是一次很大的打击。我从来没有否认法律的公正性,我也从来不认为纵容犯罪是法律的核心价值。
但是到了现在,我已经不敢苟同控方对我当事人所作出的种种精神上的困扰。
如果在我当事人家中发现尸体,你们怀疑他是凶手,请他回来协助调查是很正常,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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