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的当权者都能无法无天,我实在是不敢相信,我们这么一个法治法制的秩序应该如何维持下去。
在综合以上种种证据以及供词,我恳请各位陪审员判被告强暴、蓄意伤害他人身体,对他人精神造成极大困扰等罪名成立,我们需要确立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信仰以及共同的敌人,谢谢。”
他朝陪审员点了点头,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随后响起了排山倒海的掌声。
丽塔漫不经心地记录着,然后提醒着:“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结案陈词。”
黑泽吗:“是的,我的法官大人。”
他也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走到陪审团的面前: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我是瓦伦的辩护律师叶枫。我的工作是为瓦伦辩护,为他争取一切合法的利益。在今……噢,很抱歉,准确来说,应该是这段时间以来。
尤其是该案件开始审讯的时候,主控官可高兴坏了,对他来说,确实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他终于有机会对联邦法院的首席法官发起指控,相信没多久。
尤其是这个案件结束以后,他将会成为《法律评论杂志》最热门的人物,他的照片他的事迹将会成为家喻户晓的故事。
因为负责指控一名首席法官,一旦成功了,无容置疑的是,他将会是最出色的律师,而不是检控官。
我的当事人是一位对工作认真,铁面无私
,对罪恶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司法人员。他的权力是宪法赋予的,是人民赋予他的。”
“但是在今天,他竟然要面对一项如此荒谬的指控:强暴?虐待他人?我们大可以看看被告的样子,年事已高,头发斑白,法官的职位是终身制,没有退休的说法。
除非他可以证明自己身体有问题,没有办法履行他的职务,那么这时候他才可以从法官的职位退下来。就这样的一个人,他哪里有足够的力气去虐待他人,甚至是强暴一个女人?
我非常不满意控方提出的指控……他们所谓的证据是什么?目击证人?没有;作案动机?没有。那么控方是根据那些存在的事实去指控我的当事人?
受害人背对着凶手,她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行凶者的模样,她只是因为与被告的爱恨纠缠才联想到他。没有亲眼目睹,是否可以作为指控的途径呢?
我认为是不可以的。可是好笑的是,控方竟然把这些所谓的感觉当作是作案的证据。控方的所谓指控根本就是站不住脚,由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完全可靠的证人!控方的说法根本无法说得过去。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我们的目标很明确,他要拉一个位高权重的法官下台,而我则要捍卫法官的清白与自由。我们都想要赢,一个完全的胜利会对我们以后的人生造成很大的帮助。
这才是伸张正义的最终目标,我不得不承认
,站在法律的角度上来说,我们都很自私,可是控方更为自私,为了名与利的欲望,他不惜在毫无真实证据的情况下起诉我的当事人。
我的当事人拥有司法界公认的品格优异,断案无数,以及其他地区的人品与专业认可,我甚至可以很肯定告诉你们,他可是年度最受欢迎的联邦法官。
可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竟然要控告一位首席法官,说来奇怪,她是为了什么?嫉妒吗?不是,难道是金钱纠葛?不完全是,难道是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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