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耐烦地说:“是啊!他真的这么做了,我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一位贵族人士会欺负一位未成年少女,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他对于那宗案件的细节几乎要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说:“其实那宗案件法庭已经判了他无罪释放,而且你当时怀孕了,他又被证实患了无精症,很难令人信服他有欺负过你的迹象。”
她抓狂地喊着:“他强行与我发生行为的时候,我还是雏,在这之前我没有任何的经验,之后也没有幸福生活。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这下子他也抓不着头脑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恶狠狠地说着:“肯定是那个坏透了的律师在搞鬼,给那种混混做辩护工作简直就不是人,我记得他,那家伙是一个爱尔兰人,貌似还有宗教人的血统。”
她突然注意到他的脸庞:“亲爱的,你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你是不是爱尔兰人?”
他一本正经地说:“不,其实我是印尼华侨。”
叶枫在猫在车里,他观察好些时候才下车,跟小孩打招呼,“小朋友,你的妈妈呢?”
孩子支吾地说:“妈妈还没来,之前有个叔叔偷偷看我,我觉得他很亲切,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似的。”
他笑了,没想到这个孩子的感觉如此强烈。
这时候史珍兰出现了,她拉开自己的孩子,躲在她身后:“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了很多次,我是不会答应你出庭作证,现在你还敢来搞我孩子?信不信我报警,说你蓄意伤害儿童。”
他微微一笑,简单地解释着:“我这次来找你呢,主要是有其他的事情想商谈,不知道是否可以找个地方聊几句呢。”
他们找了个咖啡馆坐下,孩子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吃冰淇淋,孤独又寂寞,吃冰淇淋的速度也显得异常缓慢。
史珍兰很注意自己的形象,要了咖啡但是又不喝,室内还要戴着一副蓝色的墨镜。
她很不耐烦地说:“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他还是那句话:“要不你真的考虑考虑,出庭作证吧。达斯很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不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他这一次就死定了。”
她毫不在乎地说着:“死就死啰,反正现在很多议员已经坚决废除死刑,他最多就是判无期徒刑。这样下半辈子就可以安安乐乐地度过他的余生。”
他忍不住吐槽:“很抱歉,被判无期徒刑的囚犯,通常会在一年后在厕所里自杀……这些案例我见多了,你跟一个人说,他有可能要在牢房里过一辈子,任何人都承受不了这种痛苦。”
她愣了愣:“自杀哪有那么容易,你真的以为监狱里没有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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