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身就走,只剩下他一个人呆在原地,整个人都呆住了,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那样。
他儿子仍然透过车窗凝望他的脸庞,他脸如死灰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瓦伦揉着眼睛,拿起一张满是英文的报告,问道:“为何你会认为你的当事人对社会毫无危害呢?
还一再坚持要送他回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本席觉得这对死难者甚是不公平。关于此事,你有何看法?叶枫大律师?”
叶枫自始至终都未曾瞧过法官的脸,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一些其他怪异的地方。
他的嗓音略显沙哑,仿佛是悲伤所致的声线:“不,实际上,他是个好人,只不过他受到了外界的诱惑。从而刺激到本来不应该受刺激的地方。
他的家庭出现了变故,在社会上受到排斥,受到鄙视,遭受不平等对待残酷的真相更是使他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达斯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中,新买的衣服也因为在肮脏的角落里逗留过,因此弄脏了本来要去见孩子的衣服。
他很沮丧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不断地回想起前妻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利刃那样扎进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妈妈回来了,额头上全是汗水,还来不及休息就问他:“今天找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他感觉很迷茫,随口地回答着:“别人嫌弃我穷,我失败了,你知道吧?我
失败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说:“不用担心,工作可以慢慢找,千万别灰心就好了。对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到时间吃药了!”
她给他送来了药丸以及开水,然后就去厨房做饭了。
他很沮丧地望着桌子上的药丸,突然很消极,偷偷地拿桌面上的药丸扔进了厕所,并用水冲掉那些可怜的药丸,转身向她撒谎:“那些药我全部都吃了!”
她太累了,没有留意到他的不对劲,只说了句:“吃了就好。”
希拉里再次登门拜访,声称要对他进行采访,但显然他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此时奥斯瓦尔德也刚好赶过来了,他还想带达斯回去医院接受检查,看他是否能够适应外面的生活。
同一时间,奥斯瓦尔德与希拉里遇上了。
他询问了她的身份,她坦言道:“我是一名记者,这一次前来主要负责采访达斯过去的故事。
可以表达的内容她已经说完,但是他不相信她的动机那么单纯,坚决要拉着她到外面详谈。”
他尽量控制自己说话的语气:“我不管你是哪里的记者,你当然有绝对的采访权,但是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
在他身上你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他刚刚才出院,情况还不算很稳定,我看你最好还是打消采访的念头,以免发生意外。”
她看他不算很笨,于是对他坦白:“我真的是记者,只不过我采访他并非
工作上的任务,只是因为我想要知道他的故事。
然后将他的故事写成一部作品,一本书也好,一部电影也好,这将会是最好的作品!他的故事对于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打乱我的计划。”
对此他非常的不理解,稍微激动了一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人,你大可以采访有钱人,名人;
甚至是艺术家,或者电影明星,他们受关注的程度很高,更容易引起注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找他。”
她向他解释着:“我这一次的作品是撰写一个社会底层人士的故事,我希望借着这个故事引起社会不公平现象的共鸣,他需要帮助,需要社会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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