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拒绝了:“不!我当初要读法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为机构部门工作,机构机构有着太多的规规矩矩,我并不希望受到约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无论如何,你的建议我会尽可能地进行深思熟虑,虽然不一定会答应,但是我很感谢你给我的这个提议。”
他满怀安慰地说:“呼……你明白就好。”
她为这个男人糊里糊涂,冒冒失失的行为不禁感到可笑。
叶枫再次来到莫医生的私人诊所,这貌似是第二次来,还是第三次。
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他最近总是记不住一些细节上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很小心,有时候会在衣服里面套上雨衣,然后戴太阳眼镜,因为他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会出太阳。
虽然他来这里的次数是非常有限,但是对于那个实验室,他仍然是记得非常清楚,很快他就找到了那间实验室,他看到纳尔仍然在里面玩手机,而且玩得很投入,比上一次还要投入。这时候他就纳闷了,莫医生去哪里了呢?
突然插入一把声音:“不用东张西望了,我在你后面。”
他发出古怪的声音:“差点被你吓死了!对了,纳尔的情况怎么样了?”
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份记录文件,蓝色的夹板,忧心忡忡地说:“情况不太乐观,但也不能算很糟糕,可是怎么说呢,这一次要看你怎么选择了。”
他一下子听糊涂了:“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递了一份文件过去:“这是我跟他的聊天记录,你可以先看看。”
三分钟后,他放下了文件,叹息着说:“原来他真的目睹了整个过程。”
她颇为迷惘地说:“是的,当初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困扰。你要知道,让一个孩子在法庭上说出这样一件事是很残忍的。”
他下意识地问着:“他能不能在法庭上正常地将整件事情说出来?”
她摇了摇头:“恐怕不行。过去这几天,别说是正常说话,我想跟他聊几句,他也不愿意回答。”
他心灰意冷地说:“那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要在法庭上,让他拿着手机,以发短信的方式,用文字告诉法官与陪审团,他目睹了整个过程?”
她不以为然地说着:“也不是不可以。”
他激动地喊着:“这简直是太荒谬了!在法庭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法官与陪审团是不会考虑接受这种形式的供词的!
就算我可以说服他们,但是辩方律师一定会强烈反对,并且以作供的可信程度来攻击纳尔,到时候的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她这时候来了一句:“能不能说服法官与陪审团,就要看你了。这对于你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如果这一次让你摆平了,以后再遇到相同的案例,你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好奇地问着:“他在描述整个过程的时候,有没有出现情绪失控的现象?”
她无奈地说:“没有。我都说了,他目前这种情况是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了。他只知道用短信的形式去表达他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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