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动着嘴角,压低着声音:“待会看我的表演吧。”
书记员:“浴室谋杀案现作第四次公开审讯。”
法官:“主控官,你是否有新的人证或者物证,如果没有,本席将会考虑由辩方律师开始传召相关的证人与证物。”
叶枫:“法官大人,控方没有其他的问题。”
法官:“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传召证人。”
辛胡可:“法官大人,我要求传召一名专家证人莫医生出庭作证。”
法官:“本席批准。”
莫医生就这样,坐在了证人的位置里,由于她是专家证人,具有一定程度上的权威性,因此在她作供之前,是并不需要在法庭上当着陪审团与法官的面前宣誓的。”
辛胡可:“莫医生,请问你认不认识雅思娜女士?”
莫医生:“认识。她是我其中一名病人。”
辛胡可:“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们,你的职业是什么?”
莫医生:“我是高级精神科医生,从事心理学与行为学以及遗传学的研究工作,在此之前,我是机构开办的机构负责遗传学的研究工作。
为机构工作是属于一种编制外的情况,我自己开了私人诊所在柏林街道,已经执业超过七年。”
辛胡可:“你刚刚说,雅思娜是你的病人,请问她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莫医生:“雅思娜女士是我诊所开业所接待的第一位女病人。她当时还很小,而且有服食慢性禁药的习惯,性格异常叛逆,经常招惹社会上的不法分子,欠了很多钱。
乱搞男女关系,曾经堕过胎,她连孩子的经手人是谁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只要有人愿意给钱她,她就会与那个人发生性关系。”
叶枫捂着额头,痛苦至极地听着莫医生的陈述,手里拿着笔,正在圈出存在疑点的地方。
辛胡可:“以你认为,雅思娜女士究竟存在哪些问题?”
莫医生:“她从小就出生在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中,与兄弟姐妹的关系很不好,与父母的关系也同样闹得很僵。
她来找我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觉得很孤独,常常有着自杀轻生的念头。
她无法在精神上获得与其他人共有的情感,无法正常感受到爱与怜悯。她有过多次的自杀记录,有着自我虐待,自我毁灭的倾向。”
辛胡可:“作为一名心理医生,你当时是如何为她进行治疗的?”
莫医生:“我曾经为她进行过行为认知治疗,希望让她意识到,在那个过程中受到虐待只是一种身体上的折磨,这种极端的自我虐待的行为是无法获得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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