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莉娜很心疼地拉着罗坝沙的手:“亲爱的!你怎么了?脸上怎么会有伤痕?”
他翘起嘴角,心灰意冷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自己明明是单独囚禁的,到了半夜居然有其他囚室的人过来殴打我,他们说我害死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又说我始乱终弃,糟蹋女性,所以不问因由就打了我一顿!他们用手打累了,就用板凳殴打,直到没有力气了才停止暴行。”
叶枫听了之后表示很生气:“是谁殴打你?有份参与全部都要遭到刑事起诉。你告诉我,谁有份参与殴打暴行?”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你们该不会那么天真吧?囚犯打人当然会提前关灯,况且他们用被子捂住我的头,我根本看不到是谁殴打我。这种事情没有办法追究责任的。”
梦莉娜几乎伤心到落泪:“亲爱的!我真是没用,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苦都帮不了你,你以前穿习惯了西装,现在让你穿囚衣,你肯定会受不了的。”
他甩开她的手,强颜欢笑地说:“穿了大半辈子的西装,偶尔穿穿囚衣也是很不错的选择,但是我不希望一辈子穿着这种该死的衣服。”
“好像有几个世纪没有洗过了似的,衣服上面显然还有至少五种品类的虱子在我脖子上爬来爬去。叶枫律师,我的案件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会被判无罪的对吗?”
叶枫冷冷地回答着:“这就要看合不合作了。”
他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还是选择装傻:“我?我一向都很合作的。”
“这一次我会向法庭申请将你妻子列举为辩方的证人,为你出庭作证。希望你们夫妻之间的信任与忠诚可以打动陪审团。否则……”
“否则会怎么样?”他很紧张地问着。
“否则,一旦陪审团都不相信你妻子所作的证供,你就会被判谋杀罪名成立。最高刑罚是死刑,由于这一次的死者是一名怀有身孕的孕妇。”
“国会议员一定会启动独立宪法,执行强制令,从而使法官判你死刑。”
“不会的,你是大律师,你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才对。”
“办法是有,但是你不肯合作。”
“愿意,我愿意啊!”
“你只需要说出,在案发当晚,你究竟身在何处就行。如果没有人给你作证,或者你无法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这一宗官司无论怎么打,都是输定了。”
“如果你可以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你最起码还有半分之五十的概率被判无罪,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梦莉娜匆忙道:“你就说出你在外头养的女人吧,我无所谓的。”
罗坝沙果断地拒绝说:“不用再说了,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
叶枫和柯东明对视了一眼就这样走了。
罗坝沙眼睁睁看自己的妻子失望地离开,此时穿着一样的职装女人出现,只见她戴着墨镜,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不但没有因此感到厌恶,反而是特别地欣赏眼前这个女人,因为她的眼神过于高傲,她眼神里该有的东西都有了,这是他真正欣赏她的原因。
因此他并没有打算立刻离开,而是饶有兴趣地调侃着她:“刚刚走了一个大律师,你又在这里出现了,想必你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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