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可:“如果她没死,平安地度过七月份,我们认识的时间差不多有四、五年了。”
岚加俐下意识地低着头提醒她:“很抱歉,我想我有义务提醒你,在法庭上是极度不同意出现大概、可能诸如此类的字眼。”
“我希望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你与死者认识多久?麻烦你给出一个具体的时间。”
蓝可:“五年。我非常肯定有五年。”
岚加俐望了一眼陪审团,随后问着:“你们的关系好不好?”
叶枫很不情愿地站起来:“反对!法官大人!我很惊讶主控官竟然企图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浪费纳税人的金钱与时间。”
岚加俐立刻反过来说:“法官大人,我也很惊讶,辩方律师居然企图会对控方有如此的误解。控方可以保证,接下来问的问题绝对与本案有重大的关系。”
法官:“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问题。”
蓝可:“我们的关系?很好,非常好,好到极致。”
岚加俐故意地笑了笑,咳嗽了几声:“蓝可女士,你这样说话,陪审员是听不懂的,你可以不可以简单地举例子说明,你跟死者的关系好到哪种程度?”
蓝可扭过头,眼睛微微地眨了一下,开始讲述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跟阿伦是在酒吧认识的,她那时候感情方面遇到了挫折,她很不开心,生活得很颓废,整天灌输着酒精,以此来麻醉自己的痛苦。“
“其实那段时间酒吧的生意并不太好,她还很天真地以为涨时薪是因为酒吧的生意变好了,我没有告诉她真相,那是因为我不希望她太辛苦。”
“我们还约定过,到她大学毕业以后,我们就一起合资将那个酒吧搞好,但是没想到……”
她说着说着,就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手一直在擦拭着眼泪。
岚加俐试图低着头观察她,并且试探性地询问:“请问你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她赶紧抹干了眼泪:“我没问题。”
岚加俐:“以你对她的了解,你知不知道她有男朋友?”
叶枫假装很愤怒地站起来:“反对!法官大人,我很惊讶,主控官竟然企图提出引导性的问题引导证人作出不必要的证供。”
岚加俐:“我很赞成辩方律师的说法,或许我应该更换一个提问的方式。请问你知不知道死者在生前已经怀有身孕的事实?”
蓝可:“知道,她曾经不止一次找过我,她跟我说,她很困惑,到底要不要将孩子生下来,她真的不愿意再将孩子打掉。”
“因为她有过堕胎记录,子宫内壁过薄,以后就会很难怀孕。”
岚加俐望着手里的笔:“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蓝可:“我当然不希望她再次堕胎,可是孩子的经手人似乎不太愿意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且不断地拖延结婚的事情,看样子那个男人根本不愿意对她负责。”
“我有让她考虑过放弃那个男人,至于那个孩子可以生下来自己照顾,但就是不能指望那个男人。”
岚加俐不怀好意地望着罗坝沙,转而问之:“为什么不能指望那个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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